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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来对常玉的系统不感兴趣,但在发现能听到系统的声音时,他突然想去常玉的“总部”
看看——那是常玉攻略完成后脱离这个世界去的地方。
现在想想他甚至能读取到常玉前两个世界的攻略剧情,只是对系统的来历不了解,毕竟是以常玉角度发生的事情,常玉自己也不了解系统。
还有就这个世界结束后,常玉要经历什么同样不清楚。
苟仔不可能察觉到身旁之人的想法,艾伦漫不经心的听他胡侃,偶尔抬扇挡住飞过来的唾沫。
扇是好扇,上面还有世子的题字,纵是被唾沫星子淹没也未晕开分毫,只是平白为艾伦挡了灾祸,大抵觉得为世子不值。
因为除了扇子,艾伦这副行头无不出自世子之笔。
他还是一身短打,布料却好上太多了,那是凡胎肉眼都瞥得出的——枣红色的罗绸,玄色的镶边与腰带,肩膀与身体接洽的地方是细致密缝的金线,好像是从异域国度中驾临的小王子,
那一头白金色的短翘头发无辜的袒露在空气中,没有混合着煤灰与石墨的染料一遍遍擦抹,没有从特殊渠道收集来的头发一捧捧贴在发根处,艾伦不需要担心酒杯里落下不明的黑色物质,也不必忍受一天下来粘在衣服上的众多头发。
碧绿色的发带束起前额的头发,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与虽然很浓郁但是因为色素偏淡而显得微疏的灰色长眉,那可真像一颗颗冰渣子嵌在眉骨里一样。
金色的纤长睫毛,密密匝匝,眼睛的形状仿佛用炭勾勒而出,在漆沉的夜色中收拢的细而黑,眼睑折叠形成的阴影都全部被收进去。
鼻翼窄而挺,粉白的薄唇翘起,就是亘古中一个等待许久的梦境。
路人纷纷避让,只敢在在他走后用藏在最阴暗隐蔽之处的目光悄悄注视。
离得远时,人声的喧闹便传出来,靡靡的乐声缭绕在头壳上,勾人魂魄一般令脑袋隐隐作痛,等适应后便是飘飘然的趣味,仿若置身仙境。
街道的尽头正是欢喜楼,艾伦摇着扇,虚虚挡住面目,门口两位招待的奴才惊了魂,木木的站着。
苟仔一边暗道麻烦,一边掷了两个银锭过去,一人一个。
两人回神,抱了个满怀,相互对视一眼,自作主张把人迎到了二楼。
走得还是僻静的小路,按照现代的话说,艾伦与苟仔走得是vip专用通道。
如果把那两个小奴的脑袋敲开,得到的答案绝对会让苟仔啼笑皆非。
他们不但不把艾伦当成非富即贵之人,相反最尊贵的客人都被排在了后头,他们完全是把面具异相的艾伦当做天神一样供起来。
小屋布置华丽,花帘剔透、清晰出反映着楼下的情形,桌凳散发出清淡的竹子味,地上铺着毛毯,上面的图案十分华美,墙壁中应是加入了额外的材料,将楼里的喧闹隔得远远的。
一排婢女鱼贯而出,留下一桌精致的点心与干果,艾伦心下惴惴,苟仔摸着瓷白的花瓶亦是非常不安。
虽是竞拍头牌初夜,但被调教好的新人也是在其中的,歌舞琴萧,吟诗作画,猜字出谜,不限形式,所有人一展特长,想博个好恩客。
“这个女子好大胆,孤身一人来欢喜楼就罢了,竟然还作诗与姑娘们比试起来?”
苟仔说的是一位头戴面纱的窈窕女子,一双莹莹的秋水双瞳,面纱之下的容貌定是不俗。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女子是何人,才情这般高深!”
苟仔自认俗人,也不禁为她的诗唏嘘感叹一番。
艾伦倒了杯酒。
“嘿!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小娘皮,扮得男子如此俏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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