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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昌觉得自己听了这样敲打桌子的声音,明明是在客栈的房间,却如同深陷在牢房中一般,让人有一种心思全被看破的感觉,压迫感无处不在,让他无处遁形。
“是···是···”
,阿昌抬头看了杜蘅一眼,发现杜衡正在盯着他,并示意他说出来,“是金章。”
杜蘅内心突然紧了起来,她猜的果然没错,金章?那个代表着一部分权力的金章?难怪他们紧追不舍。
金章,在匈奴人心中是无与伦比的存在。
谁得到金章便是代表着天命所归,便是抢占了一部分先机,所以金章一般来说都是在匈奴单于手中的。
怎么单于竟然衰微至此么,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流落了出来。
那么那个院中的领头之人到底是谁?金章会是属于他的吗?但是不管是不是那个人的,都只会有以下两个选择。
是他的,他则必须得拿到手。
不是他的,他也想要拿到手。
那么也可以推出,金章的缺失,只会引来更多的纷争。
不管是匈奴的两派人马,更有其他人。
但是如果有金章在手,那么很多事就能做出交易了。
杜蘅立马想到了一个问题:“你从哪来的金章?”
金章从哪里得来,也能进一步确认金章的真伪和可靠性。
阿昌都要为杜蘅的敏锐鼓掌了,越来越不敢想象杜蘅到底是谁了?
阿昌看了林半夏一眼,“是在楼兰城内。”
“楼兰城内?”
杜衡质问道,“从那个绑了你们的匈奴人手上得来的?”
“不不···”
阿昌有些隐瞒,“是我偷来的。”
“阿昌,你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
杜衡听到阿昌说的话,又有些放轻松,不是那个领头人的,但是那个领头人肯定知道阿昌偷的是什么东西。
而既然是那群匈奴人的领头人,肯定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而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想得到金章。
有了金章可算是继承单于已经完成了一半,谁会放弃如此好的机会呢,都不是傻子,肯定选择的都是最有利自己的事情。
这样的情形反而比她想的最坏的一面好办多了。
“林家人想要金章干嘛?”
杜衡又想到一点,直接脱口问出。
林半夏倒是有点无措,首先他不明白金章有什么用处,那么他就不会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不放过他们,一直无处不在,想要把他们揪出来。
其次他就更不会明白,金章不仅对匈奴人又致命的吸引力,同样的,对朝廷也是一大助力。
可是杜衡突然这句话问的,让他的神经高度紧绷,为什么杜衡会问林家想要金章去干嘛?她是想问林家和匈奴有什么牵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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