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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趴在阿玄的背上,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些许力气。
翻身坐起,摸了一把阿玄脊背上的毛:“你什么时候可以变的?”
阿玄的长尾巴不耐烦地甩了甩,他早就可以变了,但他就不说。
“你是不是不想载我。”
容真抬手摸了摸阿玄的耳朵。
她的手指在他的耳朵根上揉来揉去,富有弹性的猫耳朵抖了好几下。
阿玄的耐心已经耗尽了,他决定现在就把容真丢下去。
但容真见好就收,她把下巴搭在了猫毛脑袋上:“阿玄,你说师父是不是在骗我。”
阿玄:“……”
原来你也不傻。
“那剑招太难了,而且我能感觉到,若想要施展完最后一式,是要存着夺人性命的决心。”
由于容真趴在阿玄的身上,所以她说话的声音也嗡嗡的,“可是,我只是想要参加比试呀。”
容真知道,薛景岚不会逼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更何况,她也没能力使出那剑招来,那么薛景岚教她这个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阿玄不这么认为,他认同薛景岚的做法,在修真界里,不可能一生平安顺遂、无波无澜,每一个功成名就的修士手上多多少少都有几条人命。
他自然不会去告诉容真这件事,反正,等到以后她或许就有机会知道了。
猫是不会说话的,他没有兴趣当一个为容真指路的明灯。
路,都是要自己走的,就像容真同样使用灵魂之力,却与他走向了两个截然相反的极端。
容真回去之后,趴在桌上,腰酸背疼了好一阵子,她没力气煮饭了,只能用勉强用法力转化为能量,今晚干脆就带着阿玄一起辟谷了。
阿玄恢复为正常大小之后,发现自己终于不用吃人类食物了,心道薛景岚干得好,他希望容真天天去练剑。
当然,容真今日收获并没有很多,虽然从薛景岚那里学了一套剑招,但她自己根本使不出来,没能施展完全部十七式,这剑招毫无用处。
容真只能从别的方面想办法提升自己的实力,次日,她去找天岚门里的第二个“高手”
请教。
“嘤?”
蛊雕坐在春日郁郁葱葱的草地上,歪着脑袋看容真疯狂比划着,试图与它交流。
“你一般是怎么攻击的?”
容真觉得修士也有很多地方需要向灵兽、妖兽学习,就像现代的仿生学一样,于是她找上了元婴实力的蛊雕。
蛊雕的大尾巴“啪嗒啪嗒”
甩了甩,它又“嘤嘤”
叫了两声,表示理解了容真的意思。
它朝前一扑,巨大的身躯带起滚滚烟尘,裹挟着排山倒海的气势扑向深潭边的一棵三人合抱粗的树。
“咔嚓——”
木屑纷飞,树叶抖落,簌簌而落,蛊雕的巨大獠牙把这棵树拦腰咬断。
这是很纯粹的暴力美学,不需要任何技巧,仗着体型大、肉身强度高,莽就完事了,吐口口水都能淹死对面。
容真一口咬断自己今晨带来本来打算喂给蛊雕吃的肉干,她被吓得身体都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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