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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绝对的安静,钟厚一根针握在手里,傻傻的站在那,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像是一个被捉‘奸’在‘床’的‘奸’夫一样,有一种赤身‘裸’体被人围堵的尴尬。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傻比了,钟厚一边把手里的银针给收好,脸上同时强挤出一丝微笑:“你没醉啊?”
“怎么着,就想我醉啊,然后谋财害命?”
高翁似笑非笑的看了钟厚一眼,给钟厚的行为定‘性’,你拿着银针‘乱’刺,那就是准备害人‘性’命啊。
“不是,不是。”
钟厚双手连摆,无限委屈,“我只是想给您醒酒而已,我有些事情想请教您。”
“看来吃了人家的总归不好啊。”
高翁一叹,“这么快就要讨回利息了,唉,我就是一张馋嘴,这张嘴害了我啊。”
老人家说着有些唏嘘,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往事。
这下轮到钟厚不好意思了,是啊,他请高翁吃喝就是存了一点心思的,现在被当面揭穿,这下面的戏还要不要唱了?不唱吧,有这么好的针法,失之‘交’臂,实在可惜,若是还厚着脸皮说出自己的请求,成功率似乎也不高啊……
钟厚正为难呢,高翁却已从那种缅怀的情绪里走了出来。
他看着钟厚,笑眯眯的,问道:“钟为师是你爷爷吧?”
钟厚顿时愕然,他用狐疑的目光看着眼前的高翁,有些不解其意,难道他认识自己爷爷,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我是他孙子的?
“不要紧张。”
高翁大笑道:“先前听说有人让前面的方老太病情大为好转,我就有些奇怪了,方老太的病我也是了解的,我的针法无能为力。
后来我就偷偷去看了一下,发现是有人‘激’发了她的潜能,当今之世能有这等水平的不超过五个人。
再后来,我就看到了你。
说实话,你跟你爷爷年轻的时候真是像啊。”
高翁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脸上‘露’出一丝追忆的微笑,许久,微笑才从他脸上散去,他继续说道:“不过你爷爷年轻时那可真的是忠厚老实啊,不像你。
你啊,也就看着老实,其实心思灵巧,一肚子‘花’‘花’肠子。”
“……”
“不过呢,时代不一样了,灵巧一些也是有好处的。”
高翁微笑着补充了一句,“你三天两头来看我,还带酒带‘肉’,我猜应该是看上我的那一手针法了吧?”
钟厚脸涨得通红,的确,自己送来酒菜是别有用心。
他怪不好意思的说道:“之前不知道您是我爷爷朋友,所以……现在知道了,以后我每天都给您老买好吃的,我不在的时候,也可以请别人代买啊。”
“朋友?”
高翁听到钟厚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加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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