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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个旁观的黑山盯着陶罐里的东西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名堂,又见似乎真没人留他,也一并离开。
没了外人,荆照秋才有功夫问他实话。
“真见了老虎?”
他光是见那动物园里失了许多野性还凶猛着的虎子都知道,虎崽子都凶着呢。
“嗯。
那一公一母两只大虫在深山里,所以狼群都被赶了出来,我就是去寻点老虎尿,待会儿围着院子撒一圈,狼闻着那味儿,就知道这是老虎的地盘,不敢过来。”
“老虎尿?你也太冒失了。
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
荆照秋目瞪口呆,他可头一次见人弄这个的。
不说怎么能弄到,光想想那场景,就觉得滑稽。
天呐,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把一尊怎么样的佛请回了家?
易之虞笑眯眯看他:“你是担心我?”
“不是。”
荆照秋否认。
易之虞不信:“有我在,狼进不来。”
“都弄回来了,还不撒上。”
荆照秋强行转移话题。
易之虞提着陶罐围着院子撒,荆照秋就捂着鼻子杵那儿看。
两老虎可真可怜,那么大一个罐子,家底儿都给掏干净了。
还有院里里端起的山鸡和野兔,荆照秋都在它们脖子上看见牙印了。
这是还顺便把老虎的粮也顺走了?
荆照秋腹诽一阵,易之虞已经提着空罐子回来。
荆照秋拦住他:“臭死了,离我远些。”
顺手又把还有余温的包子连油纸包塞他怀里。
“先洗手再吃。”
荆照秋越发地觉得易之虞不像个大户人家的少爷。
哪家的少爷这么不讲究!
易之虞被他推了进去,荆照秋看了院里两眼山鸡和野兔死不瞑目的肉体,眼伤,转头把院子的门关上,然后就丢着放那儿。
等易之虞收拾吧,他现在觉得到处都是老虎散不去的尿骚l味。
别说狼不敢来,他都待不下去了。
易之虞洗漱的时候,荆照秋在整理东西。
易之虞倒是手快,荆照秋整理的时候,就发现少了件易之虞的衣服,估计已经直接拿走了。
他只准备规整出两个房间住人,主屋归他,坐北朝南,冬暖夏凉,房间里的家具也比其他房间好些,还有一只挺大的浴桶。
铺好自己的床铺,荆照秋把剩余的东西全搬到东厢房。
浴桶都有了,为什么不洗个热水澡?厨房里还有柴火,荆照秋提着空木桶到后院去打水。
然后撞见了易之虞,一时哑口无声。
天。
荆照秋呆了,易之虞正在井边提着一桶水冲凉,全身上下只着了一条平角裤衩。
背对着荆照秋,裸l露的后背覆满薄而有力的肌肉,水流从头顶流下,顺着脊椎的线条,一直进了臀l缝间。
明明是二十好几的人缩成十几的样子,可全身上下找不到一点瑕疵和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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