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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不怀好意地在陆缨身上扫过,“怎么办?陆姑娘不如与我……”
“不用了。”
陆缨毫不客气地拒绝,“反正将军驻点离此处并不远,我到那问将军借一匹马,骑回营中便可。”
说着,她便已经运气轻功,纵身越出城门。
“还是不劳烦大人了。”
看着陆缨轻功娴熟,很快就消失在他们眼前,木里眯了眯眼,神色不是很好看。
“将军,这……”
“这什么,追!”
木里一挥马鞭,十几人又向城外驰骋。
而直到他们完全离开,巷内受惊的民众才又敢恢复平常作息,该吆喝的吆喝,该买卖的买卖。
一位做生意的老人家,正准备弯腰捡起自己被快马碰翻的一箱木偶,却见到一双素白修长的手,很快替他捡拾好了,放回箱中。
老人连忙感激。
“敢问老丈。”
替他捡起木偶的人问道,“城中不可纵马,刚才骑马闯入城内的,又是什么人?”
老人看着年轻人一表人才,面目英武,心有好感,连忙示意他小声。
“嘘,那帮阎王我们可得罪不得。
他们是西羌人,现在西羌和大齐打得不可开交,气势正盛。
即便是城主,也不敢随便得罪他们啊。”
三言两语,秦善很快问清楚了事情的始末,便带着情报回到住处。
而回来的路上,秦善脑中回想起陆缨最后走时说的那几句话。
听起来,好像是故意说给他听似的。
“善哥哥!”
还没走进家门,颜小北的声音就遥遥传来。
“我替你抓到人了,快来讯问他!”
“呸,小子,什么叫抓,爷爷我是自己跟你回来的好吗?”
秦善走近,就看见颜小北和蒲存息,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一个被抓着衣领眼神不定,一个踮着脚催促着他。
“善哥哥,小心他使迷药,刚才他就差点用这招从我手上脱身。”
“蒲谷主。”
秦善上前打招呼道,“好久不见。
你不是与白叔等人在中原等候,治疗藏风病情么,怎么又出现在此地?”
蒲存息故意呛他道:“怎么了,秦善。
我蒲存息又不是你的属下和奴隶,想去哪还要和你提前打声招呼不成?”
“自然不是。”
秦善并未在意他的语气,之缓缓道,“只是目前两国交战,此地并不安全。
蒲谷主若是随意走动,秦某不免会担心你的安全。
十四。”
卫十四从墙后冒出头来,“属下在!”
“为了蒲谷主的安全起见,从今日起你派人跟着蒲谷主,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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