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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看到徐向丽那壮观的山,眼光都拔不回去了。
我急得狂吼:“杂种,你他妈再多看一眼,老子挖了你的眼!
赶紧给老子开车!
她要是死了,老子让你把命也搭上,听见没?”
话音落,已被刺得血淋淋的左脚抬起来,爆力一踹驾驶座,震得这货都惊颤了一跳,大叫道:“大哥,别生气,我开,我开!”
这货车也是自动档,马上一轰油门就飙出去了。
我在后面也挺着急的,因为徐向丽上半身冰凉了,呼吸极弱。
她没有醒来,身体却在原始的发着抖。
我让那家伙将自己的T恤脱下来,给徐向丽穿上了,她还是抖得不行。
我逼那家伙,叫他有多快开多快。
这货急得没办法,汗水都开出来了,在那破烂的省道上,车都开飞起来了。
幸好这进口的探险者车子确实不错,全时四驱,避震效能很高,座位也不错,让我们不至于抖飞起来。
只是那货开车也遇到好几次险情,吓得哇哇乱叫,也是有惊无险。
没过五分钟,徐向丽还是醒了过来,在我的搂抱和按压伤口下,轻轻地动了动。
我扭头看看她,冷道:“贱人,你他妈吓死老子了,我怼你比的,你可算是醒了。”
这语言,让前面开车的家伙也是有些好奇的往后面看了看,我瞪了他,吼道:“你他娘的专心开车,再回头,老子灭了你!”
说完又踹了驾驶座椅,吓得他惊叫着大哥不要啊,我好好开,不回头。
前后两次,我在那金色的驾驶座椅背后留下了血色的脚印。
徐向丽眼神已经无光了,打量了一下自己,又看了看我和车里。
我说:“我他妈没死呢,你看个驴子啊?”
她颤抖着,无力的压靠在我身上,头挨着我的右脸侧,呼吸有些急,弱弱的说:“舒福、舒福、谢谢、你……我……我要、死了吗?”
妈的,听着她说话,真是心里不由的软了。
我沉道:“死个J8驴子啊?你个贱人是坏人千年在!”
她脸上浮现了很淡的微笑,却轻轻的摇摇头:“不,我要死了……要死了。
舒福,我……我想回老家,做……做梦都……都想回老家……十……十……五年了……”
她冰冷,颤抖着,眼泪却热烫烫的,浸在我的脸上。
妈的,那热泪,浇湿了我的心一样,一阵阵强烈的酸楚涌上我心头。
我的眼泪也快忍不住,骂道:“怼你比的,别说了!
谁不想回家啊?谁不想啊?老子快六年没回去了,六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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