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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上海跟几个同学开了一家软件公司。”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似的简简单单说了句,“这次来滨海是见一个客户。
大概要在这边呆十天吧。”
他看看包厢里神情各异的几个人,笑着说:“别光说我,你们怎么样?阿洲已经在打理家里的生yi了吧?”
听到阿洲这么个诡异的称呼,和宽心头又是一跳,偷眼打量凌冬至,果然见他眼含杀气。
只有庄洲那个大傻子什么也没发现,一脸平常到不行的表情点头说:“是啊,这几年一直在公司里帮我爸爸。”
“很难吧。”
林冕眼中浮现出不加掩饰的欣赏,“我就知道你会做的很好。”
“没什么难的,一开始不行,慢慢就上手了。”
庄洲被他这样盯着,也稍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一直以来,无论他做了什么,周围的人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
好像他天生就该神通广大。
因此林冕这一句不经意的话,着实给了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好像这个人一直在暗中默默观察他,了解他所经历的每一个难关,并且一直对他抱有不同的期望。
和宽已经不敢出声了。
林冕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他只是想不通林冕如果真对庄洲有什么心思,为什么会一直等到这个时候才出现?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狗血天雷的不得已?
凌冬至心里也气的不轻,见庄洲这傻子还一脸老友重逢的乐呵,忍不住说了一句,“这世上什么事儿都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老二出生在这样的家庭,耳闻目染,起/点本来就比别人高,又学了那么些年的专业管理知识,要是还什么事儿都干不了……”
凌冬至眼珠子转了转,挤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那你也不会对他这么欣赏了,对吧?”
林冕抿嘴一笑,有意无意的避开了凌冬至的视线。
庄洲咳嗽了两声,觉得凌冬至这盆冷水泼的还真是……及时。
他扫了凌冬至一眼,悻悻的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让我乐呵一会儿。”
凌冬至冷笑,“我怕你乐呵大发了,拧不回来了。”
要不是周围还有这么多熟人在场,庄洲真想把他按在沙发上,扒掉裤子好好打一顿屁股板子。
这破孩子现在是越来越不可爱了,有事儿没事儿就把他扔下自己出去不说,还总是戳他的痛脚。
凌冬至不理会他的咬牙切齿,笑着问林冕,“哎,你既然跟他同学,关系又不错,那你一定知道他那时候不少事情吧。
他勾搭过几个小情人啊?男的还是女的?”
林冕的眼神恍惚了一下,随即便笑了起来,“他呀,那时候可受欢迎了。
人长得帅,成绩好,打球打的也不错。
走到哪儿都有人喜欢。”
凌冬至臆想了一下那个样子的庄洲,小脸沉了下来,“……还挺风骚。”
和宽用力拍大腿,“……卧槽,这总结的也太精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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