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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和你爹地。”
凌冬至解释说:“因为我们要结婚了,结婚的时候两个人就叫新人,大概就是表示要迎接新生活的意思。”
其实新人这词儿到底是什么讲究他也说不好,反正大家都这么说。
黑糖瞟了一眼策划人指示的方向,小眼神若有所思,“哦,你俩站在哪儿。
那别人呢?”
“你家爷爷奶奶、太爷爷还有庄临小朋友坐在这一排的最前面,后面坐的都是你爹地他们家的客人。”
凌冬至指了指花台另一侧,“我爸妈还有哥哥嫂子坐在那一排的最前面,他们后面坐的是我们家请来的宾客。”
黑糖等了一会儿,见他也不接着往下说,稍稍有点儿着急,“那……我呢?”
“你啊,”
凌冬至眨巴眨巴眼睛,“你的地位比较重要,所以呢你负责坐在花台旁边。
所有的人都归你看着。”
“坐着啊……”
黑糖琢磨了一会儿,对这个安排感到不太满意,“那和叔叔呢?”
“和叔叔是你爹地的伴郎,他们俩得跟在你爹地身后。”
凌冬至说完这句话心里就暗暗道了句要糟。
果然黑糖的耳朵一下子支棱了起来,“跟在我爹地身后?”
策划人接了个电话,对他们俩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跑到一边去接电话了。
凌冬至猫下腰试图跟黑糖讲讲道理,“这个伴郎啊,就是跟着新人,给新人打打杂啊什么的,是个跑腿的活儿,一点儿都没气质。”
黑糖打断了他的话,“伴郎可以一直跟在我爹地身后吗?”
凌冬至硬着头皮点了下头。
黑糖一派领导范儿地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定了,我给我爹地当伴郎好了。
我一点儿也不想坐着,给我爹地跑腿的活儿正正好适合我。”
凌冬至头疼地看着他,“你看,两位和叔叔跟你爹地身高也差不多,你爹地从他手里接个东西啥的也特别方便。
你……”
“可是我比和叔叔帅!”
黑糖对这一点深信不疑,也不知是谁给它灌输的这个观点,“我站在我爹地身边比他更合适!”
凌冬至心里吐槽:既然你这么帅,干脆把另一个新郎的位置让给你好了!
庄洲看着狗儿子嗷呜嗷呜的叫唤,再看看凌冬至脸上神色变幻,忍不住问他,“怎么了?”
凌冬至木着脸看他,“你儿子非要给你当伴郎,他说他比和叔叔帅!”
庄洲莞尔,伸手揉了揉狗儿子的脑袋,“你知道什么是伴郎么?”
黑糖嗷呜嗷呜的替自己申辩,“知道!
要站在你旁边,帮你拿东西什么的。
都是小意思,我全都会!”
凌冬至翻了个白眼。
庄洲想了想,“要不让它叼着咱们俩的戒指盒吧。”
凌冬至很是嫌弃地看着他,“到时候从它狗嘴里拿出戒指盒,上面都沾着它的口水。
黏糊糊,湿哒哒的……”
庄洲也觉得这个提议好像不太完美,歪着脑袋想了想,“要不弄个小袋子挂到它脖子上,怎么样?到时候喊交换戒指,咱们儿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溜达上来,多拽啊。”
凌冬至觉得很囧,这样一来搞的好像宠物秀节目现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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