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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鹤禁不住质疑道:“可是……可是他明明已经被毒死了啊?!
再说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听孙绍宗道:“他是怎么被毒死的,我大概已经有眉目了,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嘛……”
说到这里,他忽然抬手一指朱鹄,道:“那就要问朱兄了!”
被他这突然一指,朱鹄顿时满面愕然,随即哭笑不得的分辨着:“孙兄,你莫要戏弄我了,若不是你方才的演示,我还以为舍弟是服毒自尽的呢,又怎么可能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
啪~啪啪~
只见孙绍宗拍手赞道:“朱兄果然是好演技,都到了这般时候,还是不露丝毫破绽。”
这番话已经相当于直接指明朱鹄就是凶手了。
因此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之中,那朱鹄也终于沉下脸来,冷笑道:“孙兄如此针对朱某,不知可有什么凭证?再说我与三弟自小便情同手足,又有什么理由要害死他呢?!”
“理由,我现在还不清楚,至于这凭证嘛……”
孙绍宗摊了摊手,指着尸体道:“方才朱兄假装问案时,我趁机与徐老哥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尸体,却未曾发现尸体上有什么明显的痕迹。”
“因而我推断,凶手可能是用毒针之类细小的东西,刺入了后颈之类有毛发覆盖的地方,因而并未留下什么痕迹。”
“我又进一步推敲当时的情况,觉得众目睽睽之下,凶手不太可能有机会重新收起毒针,或者将其扔到什么隐秘的地方——再考虑到这种见血封喉的东西,怕也没人敢长时间攥在手心里,因此我便与徐老哥仔细搜查了一下尸体四周。”
“结果果然在桌子下面找到了这根毒针!”
他从桌上拿起一只帕子,将一只钢针小心翼翼展示给了众人,随即又冲着门外招收道:“来啊,把我要的东西抬过来!”
随着这一声令下,立刻有人抬来了一只半大的猪仔。
孙绍宗用帕子裹住那毒针,在猪仔屁股上轻轻一戳,仅仅几秒钟后,便见那猪仔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不多时两眼一翻,没了声息。
“如何?”
孙绍宗把那毒针冲朱鹏晃了晃,问道:“朱兄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众人此时也都已经信了八成,只等着这朱鹄俯首认罪,再道出内情。
谁知朱鹄看都不看那毒针一眼,竟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这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孙绍宗,你说这毒针是我丢在桌子底下的,有何证据?!”
“如果没有证据,只是胡乱猜测的话,那朱某又何尝不能怀疑,是你在检查尸体时,看穿了舍弟在假装中毒而死,趁机用毒针杀了他,还企图嫁祸于我呢?!”
不得不说,这厮还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狠角色!
而且他这反击,也不能说是全无道理。
不过……
孙绍宗也是哈哈一笑,摇头道:“朱兄不但戏演的好,这舌头也是利落的紧,只可惜,方才朱兄一些习惯性的小动作,却早就已经暴露出了如山铁证,实在容不得你狡辩什么!”
说着,他伸手一指朱鹄腰间,道:“之前朱兄情绪紧张时,曾经三次下意识的去扶腰带上的玉扣,可每次触摸到哪玉扣,身体和表情又会突然僵硬起来,然后迅速把手拿开——朱兄,你这怕是在担心,会沾到上面残留的毒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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