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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是说来听听,若是胡说八道,还请你立马走。
只是一点你需要知道,本王和丞相向来水火难容,你这样过来,不怕他知道?”
余长庆回道:“怕。
怕就不来了。”
“好!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也算得有气魄了。”
余长庆低着头,不敢应,只是等薛轻裘问他的来意,他主动说便不值钱了,薛轻裘亦是这般打算,磨磨叽叽的说了半天闲话。
余长庆到底不是个沉得住气的,见薛轻裘开了头,可越说到后面越有虎头蛇尾的意思。
“王爷。”
“嗯?”
“草民这次过来,是要为您献上大计的,难道您不稀罕?若不稀罕,那草民就走了,草民相信这个消息,无论告诉哪个王爷,都会引起高度重视。”
余长庆高调叫卖。
“那为何要选择本王呢?”
“回王爷的话,是草民自以为王爷是个天下难得的英主罢了。”
薛轻裘立即斥责他胡说八道。
“你说的这句话,本王可以把你拉出去斩首,你信不信?”
余长庆道:“信,可这也是草民的肺腑之言。
在草民的心中,是这样想的。”
薛轻裘的心有了动摇,因为余长庆难得的小小认可,这么多年了,他一直与皇位打着擦边球,眼看着就要到手,每次煮熟的鸭子也能飞掉。
只是余长庆毕竟是余丞相的儿子,难保余丞相不打着算盘,他难道不会用儿子来诓骗他?
“好了,有什么话你就说,说完你可以走了。”
走,怎么能随随便便走呢?余长庆不肯,冷笑道:“草民以为王爷是个识货的,却原来也跟普通人一般见识,罢罢罢,草民这就找个能真正担得起天下的人。”
说着,他竟然走了。
余长庆一走,徐幕僚从后面出来。
与薛轻裘对了一眼,“王爷。”
“不要急,派人先跟着他,弄清楚情况,再接近不迟,本王不得不堤防余丞相。”
徐幕僚道:“是,只是王爷启程在即,是不是在京城再停留一段日子。”
“你有办法吗?”
徐幕僚走到薛轻裘身边,拢着手弯腰在他耳边如此如此。
薛轻裘点头。
一天后,任公公呈上急报。
薛意浓问道:“什么事?”
“回皇上的话,恭敬王手下的人急报,恭敬王突然染了病,暂不能行,怕是要在京城再待一段日子,等身体略微好一点之后,再行。
可是按照规矩,得有皇上的应允才行。”
“这事。”
薛意浓一时未定,只是问任公公,“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咱家是宦官,朝廷中事不敢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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