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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硕既然想置何进于死地,立刘协为新君,他势必会去那么做,可是,蹇硕哪是何大将军的对手啊?再说了,何大将军也不是榆木疙瘩,他对蹇硕也早就不耐烦了,夺走了何将军的军权不说,还想置他于死地,何进会放过他吗?再说了,何进最终还是想让他的外甥刘辩为大汉新君,哈哈,到时,宫里势必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赵大人,这局面非你我可以掌控的,你我还是明哲保身为好。”
赵忠听张让分析的头头是道,打心眼里佩服张让。
他连连点头说道:“张大人,你我都是看着皇上长大的,如今,皇上英年早逝,我等也老朽了,这宫里的该管的就管,不该管的,咱们也管不了。
咱们也做了一辈子了,到时候,咱们告老还乡,颐养天年才是啊。”
“我也想啊,赵大人,我都这么把岁数了,也想回家图个安静,享个晚年。
只是,你想走,就能走的了吗?咱们这一生,都跟宫里脱不了干系咯。”
张让叹息一声。
“那是,那是。”
赵忠连连点头。
两人席地而坐,命了侍人上酒,喝着酒,叙着旧。
酒酣三分,两人都打开了话匣子。
“赵大人,我还记得皇上小时候登基时的模样,哭着就是不肯坐龙椅,还是我推他一把,他才上去的呢,结果紧张的尿了一裤子。
哈哈....”
张让回忆着灵帝登基时的模样。
“是啊,臣认为皇上几乎就是张大人的小孩,皇上自己都说,张大人您就是他的衣食父母啊,可如今,说没了,就没了,哎......”
赵忠喝了口酒。
张让想起灵帝,还是动了容。
十几年与灵帝的朝夕相处,说没有感情是假的。
说起灵帝小时候的事情,张让不由得眼角淌下了眼泪。
赵忠为张让的酒樽里倒满了酒。
然后与赵忠碰杯,张让接着感慨道:“这酒是老臣自己酿的,藏在地窖都五年了,记得前年,还给皇上带了点尝尝。”
“皇上喝了怎么说?”
赵忠问道。
“皇上喜欢喝老臣酿造的酒,说喝了不头疼。
地窖里还有两罐特地给皇上留的,谁知他已先老臣而去。”
张让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对于皇上依然是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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