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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的夜极静,偶尔几声颤悠悠的春虫低鸣也显得异常清脆,不知怎地撩得人心绪不宁。
李烬之闭着眼躺在炕上,偏无半分睡意,虽然枢力尽敛,感觉却似比平日更敏锐,身下粗糙扎人的草芯褥垫,屋内窒闷干燥的空气,还有耳边一下一下蹭得心底发痒的悠长呼吸,在在叫人心烦意躁。
他轻轻叹出一口气,偏过头,借着窗板缝隙中透入的一点月光细细打量着远远睡在另一头的秋往事。
她卷着被褥侧卧着,睡得很沉。
几缕发丝从被窝中漏出,贴着脸庞顺炕沿垂下,合着呼吸的频率轻轻翘着,说不出的舒坦适意。
面上神色平和,眉目间一片舒缓,轻松得就像个寻常山野间无忧无虑的女孩。
李烬之不自觉地嘴角微翘,下意识地瞟向屋角小桌上的铜镜:不知这几月来劈柴担水,狩猎掘菜的自己,看来是否也是寻常猎户的模样。
他心下忽然伤感起来。
这样平静的睡颜,又能持续多久呢。
三个月前,她熟睡时并不是这一派安稳模样,而是紧紧贴着墙角,身体放得很松,神情却极专注,似是将睡眠当作一件紧要事来做。
她一躺下就睡得很沉,任是外间风雨大作也不会醒转,可却习惯临睡前在周围地面墙壁内上上下下遍布枢力,一经触动,双眼一睁便是夜猫般的清醒。
经常在夜半无声的时刻,李烬之看着她日渐平稳的睡颜,会涌起一阵阵冲动,情愿就为了这一刻的安稳,把一切雄图大业都放掉。
曾经如此刻骨铭心的仇恨,如此执着专念的壮志,如此呕心沥血的图谋,就在这日复一日的平淡里,竟似一日一日不着痕迹地轻易消磨了,一回首间乍然惊觉,心下倏然一轻,竟不知是空虚还是踏实。
只可惜功不成,身何以退。
若舍了血火纷争,这平静的日子只怕也会失了底色。
若当真只作一对山野夫妇,秋往事何必是秋往事,李烬之又何必是李烬之。
他转回头仰天望着屋顶,心下又渐渐涌动起来。
百般隐忍,千般谋划,终于就要走到最后的时刻。
眼看着天下大势悄无声息地按着自己一手划出的轨迹扭转,看着众多豪杰不知不觉地顺着自己所指的方向一步步前进。
这其中如立绝顶的兴奋,如履薄冰的战栗,让人止不住地血脉贲张,手脚冰冷,在与失控一线之隔的极限边缘稳稳立足,身有千斤重压,举步维艰,心却轻若羽毛,直上云霄,个中滋味,又岂是一生平淡者所能体会。
李烬之轻轻闭上眼,任思绪无边无际地飘远。
想着下山后的婚礼该如何筹划得辉煌盛大;想着与她在千秋壁上同看群雄俯首,天下归一;想着大业成后仍要每年来这里住上一月,不闻世事……
正在半睡半醒间,朦胧中忽听屋外窸窣轻响,似是脚步声。
他神志一醒,枢力一转,黑暗中模糊的世界登时历历在目地鲜明起来。
屋子东面二十丈外有人。
他起初还以为是火火沐随行的侍卫值夜,可待察觉那人枢力充沛,显然修习枢术,才知当真有不速之客造访。
他一骨碌翻身坐起。
秋往事几乎在同一时刻自炕上弹起,问道:“怎么了?”
李烬之指指窗外,低声道:“外头有人,我去瞧瞧,你先留……”
话未说完,只听窗板“嘎吱”
一响,秋往事已倏地没了影,只来得及见到一件外袍自窗口向外飞出,追着她的身影去了。
李烬之无奈地轻叹一声,披上外袍抓起腰刀便跟出去,追着她同前方一个黑影往东面谷口处的树林奔去。
秋往事跑不多远便觉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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