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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狐连被方定楚与杨和一左一右夹着走出塔楼。
两人皆抹黑了脸,粘了假须,虽然粗陋,但好在天色已渐暗,隐在全副盔甲之下,一眼瞧去倒也不至惹眼。
沿途上的侍卫虽见两人是生面孔,可有索狐连这统领宫中侍卫的右庭长领头,自然也没人多事。
他一路心思疾转,寻觅着反败为胜的机会,无奈右手一阵紧似一阵的麻痒扰得他心烦意乱,只得依着两人吩咐,先调来百名心腹亲兵,嘱明无论有何异变,皆只能听自己号令行事。
一行人随即前往地牢。
守在出口处的侍卫头领见了他,立刻殷勤地迎上来。
索狐连被方定楚两人紧紧盯着,只得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负着手装模作样地巡视一番,随口训斥了几句,才煞有介事地板起脸,吩咐道:“大殿下一会儿要下去审两个犯人,上头守卫要加强,底下更要布置。
你开门,我先带人下去安排。”
头领不疑有他,当即命人开启一道道铁栅。
索狐连将亲兵分作两队,五十名在上面留守,另五十名则随着他与方定楚等人,乘坐绞车分批下往牢底。
“吱吱呀呀”
地降到最深处,亲兵先行进入石廊,沿着长廊两侧一溜排开,十步一人,相错而立。
长廊中一片昏暗,泛着浓浓的霉腐气味。
索狐连领着方定楚二人,先来到关押米狐兰的牢室门口。
他透过铁门上的小窗格向内看了几眼,吩咐陪同下来引路的侍卫头领道:“大殿下两个都要见,暂且移到一处吧,免得兄弟们还要两头看紧。”
头领嬉笑一声,哈着腰道:“到底是头儿替兄弟们着想。”
当即“叮叮当当”
自一大串钥匙中地寻出一枚,开了牢门。
米狐兰早已听得外头动静,正自打起精神留意,却有一名侍卫开门进来,打开她手铐脚镣连在铁床上的一端,推推搡搡地押着她走出牢房。
米狐兰被外头的火把光亮刺得眯起了眼,尚未看得清楚,已听一人拿腔捏调地笑道:“兰殿下辛苦了。”
米狐兰认出是索狐连的声音,顿时面色一沉,冷哼道:“米狐尝终于等不急要下手了?”
“哪里。”
索狐连干笑道,“大殿下不过是怕两位闷着,打算一会儿下来和你们聊聊天。”
米狐兰听他颇有些低声下气,心下微微一怔,又见他面上皮笑肉不笑,尴尬中似还有几分讨好,不由更觉讶异。
心念一动,暗忖道:“莫不是阿汀那里得了大胜,大王兄抵敌不住,不得不来寻我们谈判?”
想到此处,顿时精神一震,下巴一扬,傲然道:“好,就听听他有什么说的。”
索狐连喏喏应着,将她带到米狐哲牢室内,仍在床架上铐好。
退出后即吩咐那侍卫头领道:“一会儿你就在上面看守,底下由我陪同,钥匙便暂且交我保管吧。”
头领面有难色,迟疑道:“这……好像不大合规矩吧?”
索狐连双眼一蹬,怒斥道:“规矩?我依大殿下吩咐办事,有什么规矩,你上殿下跟前说去!”
头领吓得一缩,慌忙连声认错,双手将钥匙奉上。
索狐连不冷不热地“哼”
了一声,接过钥匙收好,再往其他地方巡视一圈,便领着方定楚等回到地面。
上面的侍卫听说米狐尝要来,正忙着分派人手四处警戒。
索狐连看了几眼,登时面色一沉,叫过几名头领不由分说地一通怒骂,随即指手画脚地亲自安排起来,将原本驻守在此的兵士皆调至外围,内圈只留下自己带来的五十名亲信,操作绞车的两人也以不够机灵为由,换上了自己的人。
一切布置妥当,他便领着方定楚二人离开地牢,行至僻静处,瞧瞧四下无人,便压低声音道:“我现在去见大殿下,你们到不了他跟前,不如便留在这儿等着秋往事吧。”
“不必了。”
忽听一个清亮的声音自背后响起,索狐连吓了一跳,霍然回头,只见一个侍卫装扮的人正自阴影处走出,行到近处,才认出正是改了装的秋往事。
索狐连苦笑道:“秋姑娘,不是我不肯带你们去,实在是大殿下素来谨慎,根本不容外人踏进他寝殿半步。
我身上的毒还指望你呢,定会尽心办事的,你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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