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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烬之侧过头睨着他,微微一笑,说道:“这话我知道早晚会听到,只未想到这么早,更未想到是自先生口中听到。”
赵景升也笑了笑,欠身道:“臣有负殿下信任了。
只是既然殿下也知早晚会有此议,防患于未燃便是臣的职责。”
李烬之转过身正色道:“先生当真觉得我是不分轻重、以情害理之人?”
赵景升微微无奈地摇头道:“殿下,光我知道无用,你得让那些根本不了解你、也不了解秋夫人,却偏觉自己什么都明白的人知道才行,只因他们,才是大多数。”
李烬之冷哼道:“大多数?世间多数,无非碌碌,却专爱强非常之人就庸常之心,岂不可笑!
我若当真任其左右,才真枉坐了这个位子!”
赵景升心平气和地说道:“我无意阻殿下行动,只是提醒一声,如今不同以往,既站到了台面上,场面功夫总得做足。
秋夫人未待殿下复位便匆匆离去,暗处已有言语传出,嘈嘈议论,殿下纵然不怕,想必总也嫌烦。”
李烬之听他并不咄咄逼人,便也松下语气道:“崇兴帝雪夜苍鹭寻刘知,高启帝六渡琅江截乔举,千里追名将,古不乏其例。
今日往事且不论道义情分,单论其功其能其名,难道还不值得我千里一追?她若是男人,想必无人异议,甚至传为佳话,只因是女子,又有夫妻之分,凡事便皆成了私情,这算何道理?”
赵景升笑道:“殿下且消气,此时想走,倒有个现成借口。
刚接到的信,燎邦米狐尝余党东撤至列宿一代,与释卢普日泽余党搭上了线预备自辟势力。
此举若成,势必影响融东太平,乃至北境格局,殿下过去看看,倒也说得过去。
事涉燎邦,理直气壮,无人会出言反对,只是无论如何,也要待回风都之后再说。”
李烬之大笑道:“还是先生为我盘算,狐子倒也会挑时候,来得正好。
先生放心,往事当日在容府一跑就是半年,些许功夫我还忍得,必会料理妥当再走。”
赵景升点头道:“这点我倒放心殿下。
永安势力本有大半是在卫昭,他最后把路都替我们铺平了,省去许多事;临风公主与皇上又在我们手中,朝廷可说已连根拔起,迁都之事原本也已在筹划,稍事善后便可回风都,倒不必劳殿下等太久。
只是,”
他有些促狭地笑了笑,“这回追回秋夫人,殿下还得好好同她聊聊,这一跑再跑,以前也便算了,今后做了皇后,可就招人笑话了。
劳殿下成日辛辛苦苦满风境追赶,传了出去也不大成个样子。”
李烬之无奈地摇摇头,诉苦道:“她这修自在法的,通情达理是通情达理得很了,其实不必我劝,自己也能想通。
只是跑起来也着实够自在的,说甩就甩,绝无拖泥带水。
许多事她不是不明白,只是不理会,我瞧我的苦头还未吃到头呢。”
赵景升朗然笑道:“秋夫人非常人,自有些常人不好消受之处,好在殿下也非常人,才能魂契枢合。
殿下要她安稳,我瞧也不难,赶紧弄个小皇子出来,任她再是自在,总也要被拴住。”
李烬之仰头大笑道:“先生说的是,我也是如此打算。”
枢元节的喧嚣在弥漫的碧落叶清香中渐渐淡去。
第二日乌云散尽,长空一碧,日头暖洋洋地当空晒着,遏止了冬季悄然逼近的步伐,带来个秋高气爽的大好天气。
秋往事数日未得好睡,这回一觉醒来已近日中,睁眼见室中一个人也无,倒吓了一跳,赶紧起身。
跑出门外四下一扫,仍是不见踪影,墙上也未见壁书。
一路跑到碧落树下,才见着三个人影,火火沐同米狐兰凑在一起似兴致勃勃地聊着些什么,裴节在一边倚树坐着,侧着头双眼不知望向何处,似在发呆。
她忙奔过去叫道:“怎么就你们三个,其他人呢?”
三人皆回过头来,火火沐当即迎上前答道:“费将军交待了,因带着有瑕姑娘和小未然,脚程快不了,也没法走后山捷径,仍只得自前山下去,若不赶早,怕天黑前下不了山,于是便先上路了。
瞧你睡得沉,想必是累坏了,便没惊动,我们几个也留下等你,待你醒了再一同下山追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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