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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当几天社长玩再退掉啊?”
姚书琴打完战鼓改唱战歌,嘻嘻小笑着。
雨翔急道:“是真的!”
钱荣问:“没辅导老师也能改选?”
雨翔学江青乱造毛泽东的遗嘱,说:“那个--‘周庄’走时亲口吩咐要选举的,你不信等他回来问啊。”
钱荣道:“那太可喜可贺了,我带电视台给你做个纪录片,到时林社长要赏脸。”
说着手往边上一甩,好似林雨翔赏给他的脸被扔掉了。
雨翔手里有了权力,与钱荣抗争:“要不要我的《初露》给你们登广告?”
钱荣道:“不必社长大人费心,我们--不,应该是鄙broadcaster(电视台)的受欢迎度已经远远超过了贵社,似乎那个了吧?”
林雨翔甩下一句:“看着好了,你们电视台办不久的。”
怕听到钱荣挖苦,立即跑出去找“心湖诗社”
。
诗人仿佛是鲨鱼,需要每时每刻移动,否则命会不保,所以找到他们极难。
雨翔跑遍校园,还找不见人影,肩上被责任压着,不好放弃,只好再跑一遍,无奈诗人行动太诡秘,寻他千百度都是徒劳。
雨翔突然想到一本书上说诗人有一种野性,既然如此,诗人肯定是在野外。
市南三中树林深处有一座坍得差不多的校友亭,雨翔想如果他是诗人,也定会去那个地方,主意一定,飞奔过去。
雨翔还是有诗人的嗅觉的。
“心湖诗社”
果然在校友亭下。
“诗”
到如今,备受冷落。
得知有新任的文学社社长来邀,发几句牢骚,乖乖归队了。
新一期的报纸一定要有新的样子。
雨翔手头生平第一次拿到这么多稿子,激动不已;充分享受枪毙稿子的乐趣。
第一篇被否定的是另类文人的得意之作,那人洞察人的心态着了魔,写完了偷窥狂,又写偷盗狂(Kleptomaniac)。
雨翔一看到文章里中西合璧就心生厌恶,没看文章内容就否决了,弄得另类主义文人直叫:“Why!
Youareno-man(为什么!
没有理由的!
你总爱和我唱反调)!”
一想林雨翔只和自己唱过一次反调,用“no-man”
太委屈他了,兴许真的是写得不好,便闭了嘴。
然后雨翔又刷下了那个动不动就把“你”
写成“汝”
的文章,还不忘幽默一下,说:“汝也不能上也!”
那人问:“为什么?”
雨翔突然感到积了多时的怨气有了抬头之日,瞄他一眼,说:“你是社长还是我是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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