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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桁整治了钱浅一番后,二楼的几个跑堂都晓得这位少爷今天一定心情不好,所以都不愿意上去触霉头。
陈静和有些不解,问道:“怎么想起吃糕点了,不如让冯掌柜上一盘状元糕。”
晏桁摇摇头,答道:“没什么,有趣而已。”
“啊?”
陈静和觉得这个答案有点匪夷所思,吃糕点能有多有趣,除非……有趣的并不是糕点,而是那个干巴巴的小丫头?!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其他更合理的解释,陈静和觉得自己真相了……
上账上支了钱,钱浅一溜烟向着流云斋跑去,流云斋其实也在朱雀大街上,离状元楼并不远,仅仅是斜对面而已。
晏桁靠在窗边,将视线投向窗外,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小丫头兔子一样向流云斋跑去。
大家一商量,觉得反正钱浅已经触过霉头了,再倒霉也就这样了,再加上陈小将军他们也没嫌弃她一个学徒去伺候,就干脆让她去专伺候那桌了。
于是可怜的钱浅就这样呆呆戳在这里,抱着茶盘子等吩咐。
“你在磨蹭什么?!
站那么远,要怎么听吩咐。”
晏桁见钱浅慢吞吞的一点一点蹭过来,立刻把脸拉得老长,一脸不高兴。
钱浅见状就像被踩了尾巴,蹭一下窜到桌前,眨巴着眼睛盯着晏桁等吩咐。
谁知等了半天,也没见晏桁吩咐出个一二三来。
这位大爷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又回过头去跟陈静和说话了,留钱浅一个人站在桌边,走也不是,呆着又尴尬。
晏桁用余光瞧着钱浅坐立不安的样子,觉得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好玩儿了,不禁又起了耍弄她的心思,略想了想,又开口吩咐:“去流云斋买一盒松仁山药糕来,要新鲜出炉的,一刻钟必须回来。”
“是!
大爷!”
钱浅虽然嘴上答应得痛快,但是其实一点都不想靠近。
妈蛋,谁知道这位皇子大人和他的将军表哥在嘀咕什么,万一不小心听到啥不该听的,被灭了口咋办!
!
!
晏桁跟陈静和一起讨论京里的形势,聊着聊着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很长时间没看见那个丑丫头了,于是他偏头扫视一圈,发现钱浅正抱个茶盘子,站在远处。
他不禁皱皱眉,开口吩咐道:“过来一点,站那么远做什么。”
钱浅点点头,很痛快的转身就走了,她心想,就算跑腿也好过跟个木桩子似得戳在桌子边上看晏桁吃饭聊天。
流云斋的伙计看钱浅穿着一身状元楼的跑堂制服,知道她是被人打发来跑腿的,也没多话,快手快脚的给她装糕点。
正在这时,白流霜也进来了,并没有看向钱浅和流云斋的小伙计,反倒对着掌柜的说道:“掌柜的,包两盒糕点,一盒松仁山药糕,一盒芋泥荷糕。”
流云斋的掌柜的亲自走来往柜台里看了看,向白流霜笑道:“小姐,对不住,现下松仁山药糕不足一盒了,您看要不要在小店喝口茶,稍等片刻,新糕点再两刻种就好了。”
白流霜尚未有什么表示,她身边的小丫鬟就先看见了流云斋小伙计正在给钱浅装盒的糕点正是松仁山药糕。
也许是因为这是在流云斋的店铺里,也许是因为钱浅穿着状元楼伙计的制服,这一次,那小丫鬟并没有上来就呵斥她,反而拿手指指钱浅,示意白流霜:“小姐,您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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