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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好整以暇的瞧着骆嘉心紧张到如坐针毡的样儿,乐得挺开怀的。
俩人都喝了点儿小酒,又一边聊着应景的小趣事儿,聊着互相不够了解的那些小习惯,聊着生日爱好和小癖好,气氛恰好,酒香浓烈。
临近午夜时,骆嘉心终于,终于困了。
醉眼迷离,撑着下巴,刀叉敲桌,哼唱着安逸没听过的小曲儿。
安逸饶有兴趣的问她:“唱什么呢?”
“外婆的歌。”
骆嘉心赫赫赫的笑着说。
“醉了?”
“有点儿。”
骆嘉心不隐瞒的说:“困了。”
“唔。”
安逸点点头,没有说话。
之后过了没几分钟,骆嘉心就倏地睁大了眼。
冬夜里,绚烂烟火一飞冲天,在高空灿烂迸发,瞬间映亮大半个天空。
这不是昙花一现,而是层出不穷,烟花足足放了半小时之久。
骆嘉心的双眼不再迷离,被绽放开无数炫彩的烟花所照应着,就像在她清亮的眼眸中,盛开无数朵艳丽之花。
安逸忍不住敲了敲骆嘉心的脖子:“喂,再仰下去,脖子就掉了。”
骆嘉心动了动脖子,果然感觉到好生僵疼。
“这是你准备的吗?”
骆嘉心问。
安逸扬眉,反问:“你说呢?”
骆嘉心乐了,乐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双眼眯着,小嘴儿咧着。
安逸觉着这样的骆嘉心,真是太称他心思了,总是让他心情大好。
现在也应是最好的时机了吧?安逸想着。
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骆嘉心的脑袋突然靠近安逸的脸颊,半仰着头说:“喂,安逸,我们做吧?”
-
回到客房后,安逸还没来得及制造浪漫气氛,就被突然跳到他身上的骆嘉心吻住了。
骆嘉心的小手动作十分快,随着安逸抱着她往床边儿移动,啪啪啪的按下了吊灯开关,屋里瞬间变得大黑。
“窗帘,窗帘。”
骆嘉心夹着安逸的腰,边让安逸往窗边移动。
直到窗帘也拉上后,房间彻底陷入黑暗。
安逸捏了捏骆嘉心的小腰,似乎在问她为什么要弄得全黑,骆嘉心用很轻又很喘的声音说:“身上皮肤还是不太好,你还是不要看了。”
这句略带着自卑的话,换来的是安逸更重的回吻。
骆嘉心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在关键时刻说话时,总会直来直往,比如这一天,当俩人差不多都把衣服全脱了之后,她小声的说:“那什么,我可是第一次哈,你可别,别让我疼着……”
安逸仿佛都能在黑暗中看到骆嘉心软软又倔强的小模样,吻在她唇边儿和脖颈纷纷落下,声音带着笑意:“好。”
安逸花招那叫一个多,毕竟骆嘉心都发话了么,还不得给伺候好了?
手掌在骆嘉心身上游移着,偶尔碰到伤疤的地方,垂头吻上去,吻得骆嘉心身体微颤,让骆嘉心有种眼睛湿润的感觉。
“哪里伤口还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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