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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恶心我跟赵哥的关系吗?我今天让你恶心个痛快:对,他就像包养一样养着我,把我当宠物一样顺着我、护着我,但他从来不跟我上床——因为他心里有人,他看不上我——是我贱,我喜欢他,我爱上他了,我愿意在他身边陪着他,像个玩意儿一样逗他开心。”
马郊轻笑,带着自嘲,“我爱他,所以我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他,连你也不行。”
“如果在你跟赵哥之间选一个人的话,那么我选他。
你今天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砸掉这个关公像,管住自己的脑子和手,我就当你不会在威胁到赵哥帮你求情;要么你不砸,从此自求多福,我再不会管你救你。”
马远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他忍不住看向马郊的眼睛,似乎是想从其中寻常惯常的温和、怜悯、包容和忍让,却只看到了一片失望、冷漠、愤怒和决绝。
他突然被窒息感包围,这种感觉让他不自觉抓挠自己的胸腔,感觉心脏一阵火烧般的疼痛……
在他失去马郊温柔的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这个弟弟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片净土和温暖。
马远想起了许多,他想起年幼时那个叫着“哥哥”
往他身边偎的小家伙,想起那个每次他被人打都拉着他的衣服心疼哭泣的小男孩,想起在小巷里哆哆嗦嗦也要带他回家的少年,想起在医院里愤怒嘶吼、赖在他怀里哭泣、替他跟赵元彬求情的大男生,想起近年来总是来跟他聊天、劝他回家的小青年……是的,他的确是残忍、暴力、偏执同时软弱的,而这个世界上一直试图依赖他、包容他,在他离开之后最终找到他的,正是他的弟弟马郊,也唯有他的弟弟马郊。
也许关公像给了他心灵上的慰藉,但它也让自己变得不人不鬼。
可马郊呢,他付出了那么多,却只希望自己能过得好一点,更好一点……既然我有这样一个弟弟,又为什么要依赖一尊关公像?
“我,我砸……”
马远颤抖着说,祈求地望向马郊,“如果我砸了……”
咱们就想办法把爸妈接回来,好好过日子好吗?
哥哥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犯浑了。
哥哥一定好好赚钱,好好伺候爸妈。
你也不要跟赵元彬来往了,他是个男的,又不是什么好人,你爱得那么惨,哥哥心疼……以后你就跟哥哥一起过,哥哥一定会保护你,照顾你,把以前欠你的都赔给你,好不好?
——可这些话,他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因为刚缝完针的赵元彬突然出现在病房里。
他冷冷地看了马远一眼,丢下一句:“这次我放过你,但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这关公像你爱砸不砸,只提醒你,以后不准在马郊面前出现!”
说完,拉着马郊就走。
马远呆坐在病床上,眼看弟弟头也不回地跟弟弟离开,最终捂住自己的脸,痛哭失声……
“……监视他的人说,他最后也没能砸了那关公像,我听了以后彻底失望,请赵哥救出父母以后,就减少了跟马家的联系。
不过我哥在那之后好像是觉醒了,再也没发过疯,安分守己的过日子,时不时……到我家看看我、跟我聊聊天什么的。
赵哥一开始很生气,警告过他很多次。
后来我跟赵哥的关系远了,他也就不太掺和我跟我哥之间的事儿了。”
马郊喝了口水,给自己的讲述收尾,“情况一直都不错,直到东东出生。
我嫂子在孩子出生不久就跟人跑了,我哥忙生意,就疏忽了对东东的照顾……等他腾出空来,就发现东东已经很依赖这关公像了。”
“嗯,”
《山海经》老爷子捏着下巴点点头,“马远年纪渐长、心志渐熟,再加上这关公像在店里被当成财神供了许多年,煞气溅消,所以到了后来,他已经不怎么被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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