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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怕寒了现任四方上将的心,因为你怕伤了众将士的心。”
袁君迁自鸣得意地回答道。
“君迁哪,你所说的只是原因之一,而我之所以对你能忍则忍,一忍再忍,更重要的是因为你曾是我一个头磕在地上的结义兄弟呀!”
公孙树越发激动地对袁君迁说道。
此时躲在暗处注视着这一切的俞音,正细细打量着屡屡口出狂言的为首之人,只见这袁君迁沟壑满额,鹰鼻鹞眼,双腮如刀削,好一副凌厉的面容。
俞音心想:相比较温文尔雅、闲静淡泊的百里濡,这位袁丞相的身上,哪里还有一丝读书人的气质?相比较剑眉星目、不怒自威的公孙树,他袁君迁的身上,何曾有过半点儿王者的风范?
俞音这样想着,便已然走向了明处,走到了钧天门正前方,走到了以袁君迁为首的一众将士面前,当然他一如往常地披着他那件玄色斗篷,也一如往常地戴着那斗篷上的连帽。
只见骤然出现的俞音,向身处于钧天城门楼上的公孙树深深一揖,恭恭敬敬地拜见道:“草民俞音参见陛下,皇姑丈万福金安!”
俞音之所以没有向公孙树行跪拜礼,是因为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他都改变不了自己是岐国王子的事实;而身为岐国王子的他,又岂能随意向天朝皇帝俯首称臣呢?
好在现下正值特殊时期,频发特殊情况,公孙树以及一众王公大臣,都没有将俞音这一欠妥之举放在心上。
公孙闲叶得见阔别多日的俞音突然出现在这里,心中不胜欣喜的同时,也隐隐有些担心。
“想必这位便是袁君迁袁丞相吧!
久闻你的大名,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嘛!”
俞音转过身面对着袁君迁,嘴角上扬地说道。
“你又是哪个?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袁君迁轻蔑地质问俞音道。
俞音闻言,丝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说道:“袁丞相,我是哪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方才如若我没有听错的话,你勒令天朝的圣上为十七年前所谓的真相,以命还命,血债血偿。”
“你没有听错,方才我是说过这样的话,只不过真相就是真相,何来所谓的真相?再者说,难道我方才的话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袁君迁以威胁的意味质问俞音道。
俞音闻言心想:说话就说话吧,何必要从牙缝儿里往外挤呢?以为这样我便会惧怕吗?我是胆小,但我不傻,我不会闲得没事朝案板上爬的。
“妥,当然妥,你自己所说的话,你自己又岂会觉得不妥呢?可在别人的耳朵里,情况就不一定乐观了。”
俞音有意吊吊袁君迁的胃口道。
“宵小之徒,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如若不然,弄丢了小命,可不要怨我没提醒你呀!”
袁君迁变本加厉地威胁俞音道。
其实一手遮天且占据有利地位的袁君迁,完全不必与俞音这等半路杀出的无名之辈多费口舌,也更加不必为一个掀不起多大风浪的小个子,而感到无谓的担心与忧虑。
可袁君迁他心虚就心虚在,他害怕任何一种哪怕是微小到不能再微小的突发情况。
然而,不得不说,袁君迁的顾虑也确实并非无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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