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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没想到的是,老人接过大毒牙后,竟然用两只手捧着,告举过头顶,然后朝着东方虔诚跪下,念念有词,像是在忏悔些什么。
小和尚冲过去,要扶老人起来,着急得说了一连串的老挝话。
老人只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小和尚也跟在他身后跪下了,喃喃自语,听不清在说什么。
我们三人站在身边,跪也不是,劝也不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好,别扭得要命。
老人很快做完仪式,他站起身,将桌子上供奉的一个陶瓷罐子打开,将蛇牙和铁牌子恭恭敬敬放了进去,又在罐子上盖了一块红布。
做完这些,他才重新恢复平静,淡淡问了一句:“他死了吗?”
我们脸色一变,这是什么意思?这是熟人之间开玩笑,还是在骂人?
看看老人,老人一脸平静地看着我,不像是在说笑话,或者是什么诅咒。
我小心地说:“小……东家他好好的,就是不知道去哪了……他临走时,说让我们来找蛇王……”
老人问:“他没有告诉你们,我不是蛇王吗?”
我们一下子愣住了,难道找错人了?不应该呀?这老人都不叫蛇王,那谁还能称得上蛇王?
再说了,他墙上现在还挂着和小舅的合影,关系明显不一般,我们怎么可能找错了?
过了一会,赵大瞎子讪讪地说:“这个……那,大爷,那到底谁才是蛇王?”
老人还是淡淡地说:“沧澜江上,无人敢称蛇王。”
“啊?!
没有蛇王?”
我们彻底搞不懂了,嘴巴长得大大的。
老人挥挥手,直截了当地说:“蛇王当然有。”
我和赵大瞎子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个人要死的心都有了。
这老人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一会儿有蛇王,一会儿又没有蛇王,这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
就在我们迟疑之时,老人果断挥了挥手:“叫院子里的人进来,一起吃饭吧。”
老人的语气不容辩驳,我没打听到蛇王的事情,也不敢说什么,赶紧叫进来吃饭。
小和尚见来了那么多人,高兴得要命,一会给我们搬凳子,一会给我们倒酒,末了还拽着那条眼镜王蛇,让我们摸摸,吓得我一下子站到了板凳上。
赵大瞎子也吓得手一抖,一点酒撒了出来,赶紧用袖子去擦,却把袖子给擦红了。
我有些奇怪,这桌子怎么是红色的?莫非是陈年的血迹?
贴着看看,桌子上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我又用手使劲擦了擦,才发现这张不起眼的桌子,竟然是正正经经紫檀木做的!
来之前,我了解过,老挝这里原始森林多,贵重树木也多,最名贵的要数柚木和紫檀木,其次是红椿木、樟木、铁木。
不过即便在老挝,这紫檀也是寸木寸金,别说一整张紫檀木桌子,就算是一个差不多的紫檀木首饰盒,也能卖大十几万。
赵大瞎子听我一说,也很震惊,老人却淡淡地说,这桌子是人送的,以前帮人灭过条大蛇。
我和赵大瞎子面面相觑,只灭了条蛇,就送了这么张桌子?看来这条大蛇很不简单呀!
老人朝外面叫了几声,老挝佣人很快做好了饭菜,端了上来。
饭菜放在了一个铁制的托盘里,托盘白亮白亮的,周边也不规则,像是块废铁,看起来很奇怪。
老人说:“美国鬼子的飞机,被我们用迫击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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