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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解蛊!”
蛇鹫阴沉着一张脸看着白月哪还有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江别枝看清寨内的情况也吓了一跳。
地上人身上爬满了虫子痛苦的打着滚,秦少白蓦然想起那日在刺云山下那些江湖人士的惨状,心头也是一跳。
“白月……”
江别枝刚想上前叫白月停手,却被秦少白一手拉在身边,压低了声音问她。
“刀疤在吗?”
江别枝举目四顾,却并没有看见刀疤的身影,朝秦少白摇了摇头。
“掳你之人可在这?”
白月没有理会蛇鹫的怒火,反倒侧身问了江别枝一句。
江别枝一噎,稀里糊涂的在寨子里醒来,她根本没有看见是谁朝她动的手也就更别说知道是谁将她掳来了。
心中不禁有些悻悻然,这么多年她一直待在江城,江三宝将她养在闺中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更遑论是离江城千里远的山匪了。
难不成她的伪装就那么差劲?是个人就能认出来?
“白月,你要解气冲我这个寨主来,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你找他们撒什么疯?”
白月看他一眼,“我虽长居南疆,却也知道大岚有句古话,冤有头债有主,你将掳人之人交出来,我便给他们解蛊。”
蛇鹫两眼一翻差点背过气去,姑奶奶您也知道冤有头债有主那你还伤他这么多人?!
蛇鹫心中火气大盛,别让他知道是那个王八羔子掳了人,他非扒他一层皮不可!
旬阳皱眉看着地上哀嚎的人,心中一叹掠身至白月身边抱拳道。
“白月姑娘,此事是我等束下无方,江姑娘怪罪也无可厚非,我身为三当家难辞其咎,白月姑娘想为江姑娘出这口气旬阳愿一己承担,还请姑娘将他们的蛊解了吧。”
蛇鹫也掠身过来,闻言猛的往旬阳后脑拍了一掌。
“我这个寨主还没死呢,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三当家来担祸了?白月你有啥手段尽管朝我来,放过我手下弟兄,大不了你要做什么我不还手就是。”
旬阳捂着后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白月也看他一眼……那眼神就向是在看一个傻子。
江别枝看着一脸视死如归的蛇鹫嘴角一抽,好像他们说来说去都没问过她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啊?
当下一声轻咳,“我说,你们要不要问问我意见?”
江别枝成功把几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蛇鹫更是冷飕飕的看过来就像她要是说了一句对君子寨不好的话他便会上前生吞了她一样。
江别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身前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红色身影替她挡了蛇鹫的视线。
江别枝一怔心中有所感动,她原以为白月就和她面上一般冷心冷情的,没想到她却到这君子寨来为她出头,觉察到蛇鹫的不善一言不发的就挡在她面前。
和阿箬一样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啊。
江别枝想起死去的阿箬,心口堵了石头般,慌忙压下眼中的涩意。
又看向旬阳,山寨中第一个对她伸出援手的人,她对旬阳可比对蛇鹫有好感多了。
“旬阳公子,我可以去刀疤的房间吗?”
秦少白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动声色离江别枝又近了些。
旬阳突然听她提起刀疤,这才发现他们来寨中这么久一直都没有见到刀疤,心中突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刀疤就是掳你之人?”
白月突然的问题让江别枝嘴角又是一抽,她是真的不知道是谁掳她的啊!
江别枝脸色恹恹,“是……要和我成亲的人?”
秦少白面色一寒看向旬阳,“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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