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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岳华浓咬牙笑道:“那就连你也不见。
我为什么非得见你不可?“
&esp;&esp;“你要换药。”
江水深指出。
&esp;&esp;“这事谁都能干,不必麻烦江大夫。”
岳华浓说。
“何况我要静养,很不适宜奔波。
放心吧,至少我拖着这条腿,是很难干出什么你不乐见的事了。
“
&esp;&esp;江水深居然真的考虑了一下。
“那你要去找谁,惜夫人吗?”
&esp;&esp;“其实我跟惜芳菲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岳华浓说,他之前都小心掩饰,现在又判若两人地直白,仿佛一道处心积虑遮盖的疤痕,暴露之后就丝毫不再避讳,甚至还主动示人,借此观察对方或厌恶或尴尬的反应,几乎有种恶毒的快感。
“托何壁的福,我这辈子难跟女人成事了。
是惜芳菲在可怜我。
我跟她在床上都是……”
&esp;&esp;江水深打断他:“我知道。”
&esp;&esp;岳华浓这回倒是没有被他唬住。
“别装了,你怎么会连这都知道?”
&esp;&esp;江水深咳了一声。
“别忘了我是个大夫。”
&esp;&esp;“这跟你是不是大夫有什么关系,你主营不是跌打损伤吗?!”
&esp;&esp;江水深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你最好还是别问了。”
&esp;&esp;岳华浓怒极反笑。
“口说无凭,不如让我来检验一下你知道多少。”
他一把将江水深拽下来,胳膊搂住他脖颈,一心想着要占上风,已经口不择言。
“虽然隔了这么久技艺生疏,打发你还是绰绰有余。”
&esp;&esp;“我可没有那么好打发。”
江水深在他耳边说。
他很快挣脱岳华浓直起身,岳华浓无法判断他是否因为这种低劣的挑衅动怒。
或许他做得有点过头,只会招来对方的蔑视,但江水深像一个从来不知饥饿为何物的混蛋,永远不能理解他南辕北辙却变本加厉的迫切。
也可能这只是他一再受挫后的自我安慰,江水深不过是比他更有耐心。
“我等你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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