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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洋进医院半小时,殷锒戈的车就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停在了医院门口。
殷锒戈慵懒的倚在后座,交叠着双腿,面无表情的顺着车窗望向不远处医院的大门,目光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淡漠的扫动着。
过了一会儿,殷锒戈点了根烟含在嘴里,随手打了那名跟着温洋的手下的电话。
殷锒戈很清楚温洋来医院的真正目的,之所以没有当面拆穿,只是为让温洋自己死心。
在温洋消失的这两天,殷锒戈暗下找人盘问了温洋的养父温市梁,温市梁自己也承认,温洋在十岁左右的时候被他已过世的养母安排做过心脏移植手术,只是那时候夫妻俩一直处于分居状态,所以这件事的具体细节温市梁并不是很清楚。
不过温市梁的话已足以和殷锒戈手下的调查形成呼应,由此便知,“温洋”
的心脏就在温洋身体内。
殷锒戈的手下告诉殷锒戈,温洋进行的所谓的检查早在二十分钟前就结束了,现在正捏着检查单一动不动的坐在医院走廊的长凳上。
殷锒戈挂了电话,打开车门下了车。
“殷总。”
司机连忙下车,脸色颇为凝重道,“医院人多眼杂,属下担心会有危.....”
殷锒戈朝司机摆了摆手,沉声道,“这里没人认识我,你在这里等我。”
“....是。”
殷锒戈进入医院,在二楼**室外的走廊上看到了温洋。
温洋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耸肩倚在长凳上,望向地面的目光黯淡灰败,一张被揉的不成样子的检查单就落在他的脚边。
远看上去,像遭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
殷锒戈走到温洋跟前,而温洋,看到视线里那双熟悉的黑色皮鞋,愣了愣,缓缓抬起头看着殷锒戈。
殷锒戈的脸色如古井般幽深,深邃而又凌厉的眸光总让温洋错觉有一张黑色的弥天大网缠向自己,一看到这张剑眉凛冽的面孔,温洋便感觉被打的那侧脸又开始火辣辣的泛疼。
温洋不说话,恍惚的视线中似乎带着几分自暴自弃,他望着眼前山峰般的黑影,突兀的一笑,“就算那些事是真的,我也只欠那个跟我同名的男孩,不欠你。”
殷锒戈扬起嘴角,“所以呢?”
“所以我不会给你做情人,更别说是替代品。”
温洋低头看着地面,“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再背叛我喜欢的人。”
殷锒戈阴笑一声,伸手捏住温洋的下巴。
温洋被迫抬起头,当四目摩擦,温洋紧咬着嘴唇,一脸坚决。
“你喜欢的人?”
殷锒戈的拇指肚轻柔的抚摸着温洋柔软的嘴唇,狭长的双目微眯,“他知道你被我干了快一个月了吗?呵呵,他肯定不知道我每次都*在他爱人的最深处。”
像被滚烫的热油贱到了心脏,温洋一瞬间就如尖针炸开的刺猬,大骂道,“你简直无耻!
!”
温洋的脸涨的通红,下一秒快速环望四周,生怕殷锒戈的不堪的言语被别人听到。
他怎么也没想到,此时西装革履,浑身上下打理的一丝不苟的男人会如此恶劣,简直一道貌岸然的龌龊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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