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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最无奈的日子,我在她和家人面前,无法选择。
谁都放弃不了,她那么可爱,那么迷人,那么体贴,失去她,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活。
可是要面对家人,我该怎么办呢?
经过两天的考虑,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想如果我是男人,就不能再拖下去,我已经认识眉姐快四个月了。
至少我应该带她去见我父母,如何我还有结婚的考虑,我还算个男人。
我不要做情人,那我就要为此去付出。
那是十分让人无奈,痛苦,羞涩,不安,慌乱的两天,我用尽所有的勇气想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但是当我看到父母的时候,却感觉我们生活在两个世界中。
他们的世界与我和眉姐的世界是没有任何相通的联系的,他们恐怕想都不敢想,我会爱上了一个大女人,大我九岁的,结过两次婚,并且带着孩子的女人。
我工作再也无心了,被老板一天骂了好几次,我在那段时间决定不干了,真的不想干了,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如果这个大行动失败了,工作的意义又何在呢?
二十三岁的我,如此地想,请你们不要说他幼稚,荒唐可笑,他发现了一个女人,一个在以后的日子里让他没法再容纳任何女人的女人。
我从早想到黑,从黑想到白,我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今日看来,我是不敢做那样的事的,那是一种冲动,年少的冲动,眉姐是双鱼座的女人,据说双鱼座的女人,没多少头脑,很孩子气,喜欢浪漫,只要爱情,我想这应该有道理,如果换做其他女人,她肯定也不敢跟我进家门的。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而小男人呢?应该是负的了。
如果是一个大男人,这样的事根本不会发生,可落到了小男人身上,女人和小男人就是两个孩子。
2002年快到八月十五的时候,就是那其中几天,我第一次带一个女人去家,一个大我九岁的女人。
我并没有告诉我是要带我的女朋友回家,我实在是不敢说,我说是我一个朋友,她要来家里做客。
当我在一阵生死般的挣扎后,一边吃饭一边跟我他们说的时候,我妈突然放下筷子,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拉着我的胳膊说:“小童,是女的吗?”
我点了点头,面无表情,我似乎也看到我爸有些苍老的面容中偷偷挤出一丝微笑。
从厦门到滨江,一南一北,从地理方位来说,是两个陌生的空间,从眉姐他们的生活环境来说,更是与我们不同。
这样的差异,别说年龄不同,就是一样,也会带来许多麻烦。
“是哪的闺女啊?”
,我妈见我不说话,近一步地问。
我怕她再多问,于是说:“就我一朋友。”
,我的表情是否认,也没肯定。
我妈笑了,又忙问:“什么时候来?”
,接着又苦闷地说:“你看我们这个家——-”
,我妈的意思是我们家很普通的那种,家里的楼是很老的,里面也没多少新潮家具。
我笑笑说没事的,看着我妈那样,我突然想哭,甚至退缩。
不管怎样,我都是罪人了,人没法改变自己的经历,来了就来了,能去面对才是男人吧!
那时的我,甚至不明白什么样的男人是好男人,我一直在学,我知道我和眉姐的开始也很突然,不太纯洁,但是,但是我和爸妈必定不是一个年代的人,我这样做会是他们能理解的吗?
我爸慢慢停下筷子说:“要不这样,小童,我们去饭店吃吧,听说新街口开的一家饭店不错。”
我爸妈一辈子都舍不得吃喝的,我爸更是,一年只有去参加亲戚朋友的婚宴什么的,才会上宴席。
我说:“爸,不了,随便吃点吧,反正是朋友。”
,我退缩了,想把真相用言语掩盖掉,至少掩盖一点点。
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我躲进了房间,我抱着头,就哭了,我还是个孩子,不管我怎样对眉姐说我是男人,我可以给她一切,可我还是个孩子。
我不会想到后果是这么可怕,我先前那些为了能和眉姐在一起而编下的谎言让眉姐充满了信心,同时也把我推向了没法回头的境地。
当我告诉眉姐我跟家人说过的时候,她先是开心,不停地问:“他们的反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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