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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立即有人牵来他的马。
覃炀快速上马,朝温婉蓉的方向绝尘而去。
温婉蓉进了小树林,因地势不平,马速减缓,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试图控制,畜生偏别着来,不听指挥往深处跑,还专挑落满树叶看似平整的地方走。
以平时骑马的经验,最好走能看见的路面。
温婉蓉使出浑身解数,想办法调整路线,冷不防马前蹄踩空,跪下去,往前栽倒,她身子一沉,跟着甩出去。
视野天旋地转,重重撞在一棵胳膊粗的树苗上,连人带半棵树桠及头上发簪一起摔出去,她闷哼一声,躺仰在翠绿枝叶上,青丝散开一地。
疼痛席卷全身,抽干所有力气,已经分不清摔伤哪里,满嘴铁锈味,温婉蓉试图爬起来,想回去,到头也只能想想。
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听见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一身银甲折射耀眼的光,她眯起眼,高大熟悉的身影走到身边,像在思考什么,好一会才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温婉蓉忽然明白,覃炀刚刚在考虑要不要救她。
难怪他对她粗野无礼,说什么欣赏塞外风光,故意挑一匹烈马,为难她。
她早感觉到覃炀反感,但为什么想杀她,又救她?
什么原因?
温婉蓉把前前后后经历想了一遍,没觉得自己哪里得罪他。
“覃将军……”
她忍着疼,靠在他肩头,气游若丝说,“我做得不周的地方,还请……”
“指正……”
两个字未出口,喉咙里泛起一股腥甜。
她没忍住,呛出来,溅在光亮的铠甲和覃炀的下巴上,温热液体星星点点,艳得触目惊心。
“别说话。”
覃炀皱紧眉头,加快速度回营。
温婉蓉动了动嘴唇,似乎还有话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回到营地时,她几乎不能动弹,意识越飘越远,陷入冗长黑暗的梦里。
军医赶来,诊断内伤和筋骨挫伤,开了内服外敷的药交给覃炀。
他亲自给她脱衣服,上药,就听见温婉蓉皱着眉不时哼唧。
以为是疼,细听又不像。
覃炀耐着性子听了半晌,才听清她嘴里念叨什么。
她在喊“小娘……”
跟一个眼线搞人文关怀,杜皇后够闲的。
覃炀面无表情盯着温婉蓉,无比讽刺哼一声,随手盖上被子,转身离开。
晚上他去宋执的营帐借宿。
宋执看热闹不嫌事大,酸他:“有美人相拥而眠,跑我这来多煞风景。”
“你以为老子多爱睡你的淫窝。”
覃炀眼尖从一叠衣服里抽出一根樱粉带子,牵出两件系在一起,带有劣质胭脂味的肚兜,扬扬眉。
宋执忙过去收起来,嚷着留念想。
覃炀懒得听歪理邪说,大喇喇往床上一躺,叫他睡地铺。
宋执睡惯床,打死不睡地上,气歪鼻子出去寻乐子找平衡。
覃炀随他去,等一人静下来,脑子里神使鬼差钻出“寻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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