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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都是不能强求的东西。
我的孩子……”
陶朦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我的孩子是我自己想要生的,所以以后,我会永远和他在一起,和他的爸爸在一起,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虽然现在是这么严肃的场合,但邢东在听完这句话之后,还是在心里开心的翻过去了。
他用手把自己没忍住上扬的嘴角给拉了下去,尽量压抑住自己想笑的冲动。
齐英听完她的话,一句话也没有说,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
反倒是陶誉看了看母子俩微妙尴尬的气氛,然后开口了,他还是以往那种疼爱的语气,“朦朦,你从来都不是不被父母期待的孩子,当初你妈妈在怀你的时候,我们是期待着你的出生的。”
说完,他又伸手轻轻拍了拍齐英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激动。
邢东在一旁听着,陶誉这话说的倒是真心实意的,事实上,也许他是真的将陶朦当做亲生女儿的。
毕竟陶朦是姓陶,没有姓齐,也没有姓别的。
但话是可以这么说,陶朦却不能这么想,也没法这么想。
一个男人能够接受妻子和其他男人的骨肉,除了真爱,大概就没有其他因素了。
陶誉对她的这种父爱,更多的是对于齐英的爱屋及乌,再加上长时间的相处,自然而然也就有感情了。
陶朦对陶誉很尊敬,父女两人这些年的关系还不错,每当母亲对她忽冷忽热的时候,父亲就会来安慰她,来带她出去玩。
期待?
陶朦靠在病床上,对这‘期待’两个字完全没有任何期待。
她没有接着陶誉的话说,而是转头看了看窗外,然后突然说了一句,“爸,我给孩子起好名字了,叫邢烨,火字旁加一个中华的华。”
……
“爸爸爸爸,如果以后朦朦也有宝宝的话,要叫什么名字呀?”
那时陶朦才五岁多,她蹬蹬蹬的跑到了书房,然后拽着父亲的衣服袖子,噘着嘴和他撒着娇。
因为前两天,邻居家的女儿生了个大胖小子。
陶朦跑出去玩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就总好奇小宝宝的事情。
她不敢去缠着找妈妈,只敢来黏着爸爸。
陶朦就是这样,喜欢撒娇,性子开朗又机灵。
这个问题她经常都跑过来问,第一次的时候,陶誉还觉得哭笑不得。
现在问的次数多了,他还真好好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
陶誉正站在书桌前练毛笔字,一听见陶朦这么问,便放下了毛笔,然后抱起机灵可爱的小女儿,指着宣纸上的字说,“朦朦认不认识这上面的字啊?”
陶朦噘嘴看了看,然后咯咯笑着说,“念‘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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