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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充满了信心。
不会出错的。
等真正尝试的时候,为了让房桦适应,他用药的分量,将比实验的时候更少。
他一定……不,房桦一定能成功!
其他元魂也是。
·
房桦看着对面少年丹师手中那不祥的液体,嘴角微抽。
是真的不祥。
那药液由一只透明的细嘴瓶装着,瓶口柔软,而且只比发丝略粗。
其色泽也不知是蓝紫还是青黑,又或者透着点阴森森的锈红、暗红,还掺着些怪异的说不清的颜色,全都搅和在一起。
每种色泽好像都能冒出一股烟雾,这些烟雾互相纠缠在一起,进行混合……就变成暗青透紫带血丝,就仿佛谁被打肿了似的。
更可怕的是,这些混合烟雾降落下去,落在了药液的表面,就会汩汩地出现很多气泡。
气泡迅速炸开,升腾起丝丝缕缕的黑——如果将吸嘴瓶的小塞子打开,里面能腾腾地冒出黑烟来!
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感觉像毒药。
·
钟采察觉到房桦的眼神后,老神在在的,态度坦然。
是丑了点。
说实在的,刚搞定的时候,他还当是巫师搅大锅呢。
但看久了,就也挺顺……好吧,也还是不顺眼。
而且这玩意的丑,只是它最微不足道的“缺点”
了。
钟采脑子里乱七八糟一转,就想跟身边的人说话。
奈何身边没有人。
钟采的情绪顿时就变得有几分萎靡起来。
啊。
他又忘了,老邬不在。
老邬战场上呢。
也不知道要打多久。
好想老邬。
钟采心里更不舒坦了。
这时候,房桦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钟丹王考虑得周到,那我便努力多磨炼一番。”
钟采这才回神,看向了对面的房桦。
一看之下,他又不由得看到了满脸都是担心的房枭。
房枭还很紧张,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想说点什么,似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他才讷讷发出一个短词:“少宫主……”
房桦轻叹,看向房枭,有点无奈地说:“阿枭,我已经不是少宫主了。”
房枭固执地摇摇头。
在他心里,房桦永远都是少宫主。
原本还应该是他心里的宫主,日后只要少宫主愿意,也还是可以是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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