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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钟采嘴角抽搐了。
钟采:还少宫主呢,情宫主吧这是!
我看你们就不怎么清白!
一时间,钟采又思念起他家老邬来。
第不知道多少次的,想老邬。
·
房枭总是拗不过房桦的,而房桦想重活后能走更远的心态则很坚定。
事实上,房桦一直就很坚定,一直都很想变强。
他跟房枭情谊深厚,就更不想落后房枭太多。
而且在房桦看来,房枭日后肯定是可以涅槃的,那么他耗费了房枭这么多资源才能活过来,他当然也要涅槃,才不辜负了房枭的一片心意。
房枭最终也只能低声说道:“辛苦少宫主了。”
钟采漫无边际地想着:大概就是等会儿得让你心疼死的“辛苦”
吧。
房桦看向钟采,决心随时可以开始。
房枭虽然附和了,但显然始终都是紧张的。
钟采将注意力放在这两人身上,说道:“那就直接来吧。”
他转头看向其他几个元魂、修者,“你们也不必离开,瞧着房桦公子的反应,心里也都有个数。”
房桦:“……”
房枭顿了顿,还是没说什么——其实他有点担心太多人看到少宫主狼狈的样子,也有点担心人多了会影响钟丹王发挥,但不论他怎么想,做决定的都是钟丹王,他们得顺从些,不能让钟丹王不喜。
房桦试探地询问:“不知我训练时,其他各位……”
钟采微微一笑:“诸位不会以为,痛苦训练也是一个个来的吧?”
其他元魂都是一愣。
钟采仍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房桦是最先试的不假,但也就是给你们做点心理准备。
之后你们并排躺在一起,训练也都差不多的。”
只是痛苦训练而已,又不是针对性治疗,用上的药液都是一样的!
而且元魂对痛苦的承受是有极限的,要拔高这个极限,就得是磨砺一阵子后再休息一阵子,等适应以后再往后继续。
在元魂们适应休息的时间里,钟采就会去模拟室里继续研究如何一瞬分开其他元魂——每个元魂的拆分方式,则未必是一样的,都得多试验。
钟采觉得,自己的计划很完美。
……只是听到钟采计划的其他元魂与其同伴们,心情有点不稳定了。
房桦放松了些。
不只是他一个人痛到扭曲就好。
房枭则还是轻松不起来,毕竟人再多,也顶天让少宫主不那么尴尬了而已,但少宫主的痛苦却是实打实的,而且因为人更多,他还担心钟丹王照顾不过来。
钟采或许也是察觉到各种情绪了,又说道:“能稳定元魂、滋养元魂的丹药我都备下不少,该给元魂‘服用’的时候,我也定然不会吝啬。”
众元魂都是道谢。
钟采的笑意加深:“房桦公子,就先躺下吧。”
房桦老老实实地躺了下来。
下一瞬,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轻点——
也就是从这轻点的地方,他陡然感受到一种撕裂般的、难以言喻的痛苦!
只一霎,房桦的表情就扭曲了。
甚至,他整个魂体都是扭曲的,若隐若现,好像要化作雾气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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