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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没有一丝风。
巨大的操场上,水泥地面被炙烤得滚烫,蒸腾起肉眼可见的、微微扭曲的氤氲热浪。
空气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铁锈味和浓烈的汗酸气。
远处营房的轮廓在这热浪中模糊抖动。
这里是新兵连的心脏,一个被刻意打磨掉所有幻想棱角的巨大熔炉。
“哔——!”
尖锐刺耳的哨音毫无预兆地撕裂沉闷的空气,像一把冰冷的锥子扎进每个新兵的耳膜。
“武装越野!
五公里!
目标——后山!
最后三名,加练两组四百米障碍!
出发!”
班长王铁柱的吼声如同炸雷,在空旷的操场上滚滚回荡。
他身材敦实,皮肤黝黑发亮,像一块被炉火反复煅烧的铁砧。
那双眼睛锐利如鹰隼,扫视之下,带着一种审视牲口般的冷酷和不容置疑的权威。
迷彩作训服的前襟被汗水洇湿一大片深色,紧贴在虬结的肌肉上。
命令就是山崩。
瞬间,沉重的脚步声、装备碰撞的哗啦声、粗重压抑的喘息声混成一片浑浊的噪音。
几十个穿着崭新却已被汗水和尘土浸染得失去本色的迷彩服身影,如同离弦之箭,又如同被驱赶的羊群,猛地冲了出去,在滚烫的水泥地上扬起一片呛人的黄尘。
夏侯北感觉肩上的步枪背带和装满水壶、挎包的负重像生出了根,死死勒进他的肩胛骨深处。
每一次迈步,脚掌踏在滚烫的地面上,都传来一阵灼痛,隔着厚实的胶鞋底直冲脑门。
汗水早已不是流淌,而是从每一个张开的毛孔里疯狂地喷涌出来,迅速浸透了他里外两层的作训服,湿漉漉、沉甸甸地贴在身上,每一次摆臂都牵扯着黏腻的布料。
口鼻间吸进的,全是灼热滚烫的尘土和汗水的咸腥,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粗糙的沙砾。
他强迫自己调整呼吸,三步一吸,两步一呼,目光死死盯住前方蜿蜒向上、被烈日烤得发白的土黄色山路。
腿部的肌肉如同灌满了滚烫的铅水,每一次抬腿都异常沉重,肺部火烧火燎,每一次扩张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他咬紧牙关,下颌骨绷出坚硬的线条,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如同野兽负伤般的嗬嗬声,纯粹依靠一股不肯低头的蛮力,硬生生将自己钉在队伍中游的位置,一步一步,机械地向上攀爬。
汗水流进眼睛,刺得生疼,视野一片模糊的红色。
他不敢抬手去擦,怕浪费一丝一毫的力气,更怕掉了队。
眼前只有前方战友同样被汗水浸透、剧烈起伏的迷彩后背,以及脚下这条仿佛没有尽头、散发着绝望热气的山路。
终于,当那面标志着终点的红旗在视野尽头出现时,夏侯北感觉最后一丝支撑身体的力气也被抽干了。
他几乎是踉跄着冲过终点线,沉重的身体猛地向前扑倒,膝盖重重砸在滚烫粗糙的地面上,手掌下意识地撑住,也被粗粝的砂石磨得生疼。
他像一条离水的鱼,张大嘴巴,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每一次呼气都喷出灼热的白气。
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砸在身下的尘土里,瞬间就被饥渴的地面吸食殆尽,只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小圆点,旋即又被新的汗水覆盖。
“集合!
整队!”
王铁柱的吼声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将夏侯北从濒死的喘息中拽了回来。
他挣扎着,用几乎麻木的手臂撑起身体,摇摇晃晃地站直,迅速拍掉膝盖和手掌上的灰土,抹了一把糊住眼睛的汗水和泥浆混合物,努力让自己站得笔直,目视前方。
迷彩服的前胸后背,被汗水和尘土染成了深一块浅一块的泥黄色,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因剧烈喘息而不断起伏的胸膛轮廓。
“立正!
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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