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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本质区分!
“说!
这样的手段你使过几次?都对哪些女孩子使过?”
仿佛是铁了心,云辞冷声质问。
云起吓得颤巍巍道:“还有两人……都收进金露堂了。”
云辞冷冽嘲讽:“还知道将人收到你园子里?你不成家,就为了这个?”
这一次,云起自觉被冤枉了:“不,不是。
娘也曾想过要我成家立室……是母亲坚称,长兄未娶,庶弟不可逾矩……”
听闻此言,云辞心中一惊。
云起口中的“母亲”
,自然是云府的太夫人无疑。
可他不承想,原来二弟三弟一直未婚,竟是母亲压着不让逾越。
这意思,岂不是逼着自己先成婚?
明明是亲生母子血肉相连,为何……这般算计?他知道母亲一生要强,事事以家业为先、以身份地位为先,若非如此,也不会一径逼得父亲连连纳妾,闹得夫妻离心。
可如今父亲过世,她竟又将手段用到亲生儿子身上来?
云辞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母亲的冷漠算计、庶弟的荒唐好色,好似两根淬了剧毒的针刺,尖锐地扎进了他胸腔最柔软之处。
如此疼痛,如此失望……
这般想着,云辞已是赤红了双目。
兼之昨夜服用的药丸失效,此刻他的双腿也是剧痛如割!
他能感到自己掌心中微微渗出了汗,却不愿在庶弟面前发作,正待忍着喝退,却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声哭腔:“大哥!”
云辞循声望去,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正抹着泪,不顾竹影的阻挠往屋子里闯,正是与云起一母同胞的云家大小姐——云想容。
此刻她已算得上是梨花带雨,一张略显稚嫩的美颜上蜿蜒着两行泪痕。
云想容一闯进屋子,便不管不顾跪地请罪道:“大哥,您就原谅二哥吧!
妹妹愿代二哥受任何责罚。”
说着她已叩头在地。
云辞在两个庶弟面前虽严格,但对云想容、云慕歌两个妹妹却很随和。
他见云想容闯进来替云起请罪,心中更添感慨——
无论云起如何胡闹,好歹也有亲妹子与他手足情深。
不似他自己,从小顶着嫡出世子的名号孤寂清冷。
也唯有在屈神医府上那几年,才得了沈予一个手足至交。
云辞深深叹了口气,看向庶妹:“二姨娘教你来的?”
云想容不敢隐瞒,又不敢说破,只叩首在地不言不语。
云辞已猜到答案,兀自平复半晌,才勉强再看云起。
毕竟是亲生母子,二姨娘平日待云起虽漠不关心,可关键时刻到底还是关爱着。
再反观自己……
云辞深知自己母亲的性子,这母子间的隔阂怕是短期内难以消弭,可庶弟尚且年轻,若是严厉管教一番,还能令其迷途知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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