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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可惜我不姓白,都把我给闷死了,现在能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吗?”
汪雪的酥胸轻贴着齐心远的脸,那诱人的体香从那薄如蝉翼的衫子底下沁入了他的心肺,男人的心躁动起来。
“如果你姓白,就可是叫白牡丹了!”
“我有那么好看吗?”
汪雪醉意的抚摸着齐心远的长发,那丰满的双乳颤颤的蹭在他的脸上。
齐心远能感觉出来女孩的身子在抖。
“我只能拿牡丹作比了,因为它是我画儿里的灵魂!”
齐心远郑重的说道。
“那你能画我吗?”
“可惜我没带东西。”
“你可以先看了再画的!”
“你不怕我非礼你吗?”
“为了艺术我愿意!”
齐心远拥着她的身子从床上起来,“你准备一下吧。”
汪雪从床上下来,退到了椅子旁,一件件的脱了衣服。
那秀美的胴体渐次显露出来,她一点也不羞涩,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看着齐心远。
不能说她是天香国色,但那酥胸之上一对娇挺的乳房却是十分的性感,动人的乳根一直伸展到那两根高高的美人骨的下面,丰满而又平滑的小腹下,弯弯曲曲的毛发由黄渐青的向中间汇集着成了一道竖直的草岭,延伸到了两腿间隐秘的幽谷。
明亮的日光灯从头顶上射下来将她雪白的胴体映照成明暗分明的层次。
她慢慢的将一头乌发散开,披到了左肩前,遮住了半壁乳房。
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交过,将小腹下的芳草最浓黑的地方盖了起来。
“这样行吗?”
她仰起了骄傲的下巴,将两手轻轻的遮在了峰顶上。
“你遮住了最美的部分!”
齐心远从床上下来,站到了雕塑一样的汪雪的面前,从她的乳峰上拿开了她的手。
然后轻轻搂住了她的细腰,“其实我更需要了解你的内涵!
你到床上去好吗?”
齐心远在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点上了一支香烟。
汪雪回到床上,真的摆了一个侧躺的美姿。
第一口浓烟从齐心远的嘴里吐出来如两冲程的摩托车的尾气。
他压制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尽量平缓一些,但差点儿让烟呛着。
“原来大师也紧张呀!”
汪雪有些得意。
因为齐心远的表现没有出乎她的想像,在她的裸体面前,他表现得与她所想像的平常的男人没有什么两样,只是稍微沉稳了些,没有立即扑上去而已。
“我紧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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