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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翅簪“当啷”
落地,她猛地后退半步,撞翻了案上的烛台。
火光摇曳中,阳曰旦耳后那道浅疤泛出暗红——那不是蜂针所伤,是画符时被咒力反噬的印记。
“你早就知道?”
白薇薇的声音发颤,读心术不受控制地刺入他识海,撞进片冰寒的记忆:三个月前,阳曰旦跪在十娘面前,指尖捏着张泛黄的婚书,上面“阳曰旦”
三个字旁,是个被墨团盖住的名字。
阳曰旦弯腰捡簪子的手顿在半空,墨眸里的温柔碎成星子:“薇薇,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她抓起银锁砸向他,锁身裂开的刹那,露出里面裹着的半片蝶翅——翅脉间用血写着“三生石上,永绝情缘”
,笔迹与阳曰旦画稿上的落款如出一辙。
妖灵系统突然弹出段画面:玄袍仙君将银锁塞进银裙女子掌心,转身却用剑划破心口,鲜血滴在婚书上,那被墨团盖住的名字,赫然是“粉蝶”
。
“原来梦里的仙君,早就写下了结局。”
白薇薇笑出泪来,火灵根在掌心凝成烈焰,却迟迟舍不得落在他身上。
阳曰旦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像要烧穿皮肉:“那是十娘逼我的!
她说若不立下断缘咒,就用‘噬魂蜂’毁了你在凡间的所有痕迹!”
他扯开衣襟,心口处的同心咒正渗着黑血,“我故意让咒力反噬,就是为了留条破绽!”
话音未落,十娘的折扇突然从窗外探入,扇尖挑起那半片蝶翅:“既然瞒不住,不如说个清楚。”
她的声音带着淬冰的冷,“阳曰旦本是守泉人后裔,每代都要献祭挚爱才能镇压泉眼,你以为他对你的好,不是另一种算计?”
白薇薇的识海突然剧痛,系统画面开始倒带:玄袍仙君在泉眼边自刎,银裙女子抱着他的尸身跳进泉眼,水花溅起的瞬间,两人的魂魄被锁进银锁——那不是情缘,是生生世世的献祭契约。
“所以你接近我,就是为了让我当祭品?”
她猛地抽回手,火灵根失控地炸开,画室的梁柱瞬间焦黑。
阳曰旦的墨剑突然出鞘,剑气却指向十娘:“我从没信过什么献祭!”
他的血滴在剑上,浮现出与银锁同款的纹路,“我找到破解之法了,只要我们……”
“晚了。”
十娘的折扇突然合拢,扇骨间漏出的蜂针直刺白薇薇心口,“泉眼昨夜已提前苏醒,现在杀了她,你还能保住守泉人血脉。”
阳曰旦扑过来挡在她身前,蜂针穿透他的肩胛,黑血瞬间漫过衣襟。
他却笑着抓住白薇薇的手,将她的指尖按在自己心口:“你摸,这里跳的从来不是契约,是真心。”
白薇薇的火灵根突然温顺下来,化作金线缠上他的伤口。
她望着他渗血的唇,突然踮脚吻了上去——血腥味里,竟尝到丝糖画的甜。
“傻子。”
她咬住他的唇角,银锁碎片在掌心拼出完整的图腾,“穿越者的字典里,没有‘献祭’两个字。”
远处的泉眼突然传来轰鸣,十娘的尖叫混着蜂群的振翅声刺破夜空。
阳曰旦望着白薇薇眼底跳动的火焰,突然明白她要做什么——她想以火灵根为引,将泉眼的戾气导入自己体内。
“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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