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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推开她,却被她指尖的金线捆住。
白薇薇笑着吻去他的眼泪,银锁的光在两人之间凝成茧:“记着,下次再敢写‘永绝情缘’,我就把你的画稿全烧了。”
茧光炸开的瞬间,阳曰旦听见她在识海里说:“其实系统早告诉我了,守泉人的真爱之血,能净化一切戾气。
阳曰旦,这次换我守着你。”
泉眼的巨浪吞没他们的刹那,阳曰旦攥紧了那半片蝶翅——翅尖的缺口处,不知何时多了个小小的牙印,像谁在宣誓主权。
而十娘被震飞的折扇上,残蝶的翅脉正缓缓褪色,露出底下行极淡的字:“若能重来,不做执棋人”
。
白薇薇是被指甲掐进掌心的刺痛惊醒的。
锦被下的后背已被冷汗浸透,蝶谷姐妹们焦黑的翅膀还在眼前晃,那些尖声指责像淬了毒的蜂针,扎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就因你私恋凡人,连累全谷遭天谴!”
帐外传来轻叩声,王丰的声音裹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公主可是魇着了?臣熬了安神汤,闻着能静心。”
白薇薇掀开帐帘时,正撞见他将药碗放在案上,月白长衫的袖口沾着点金粉,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那是蜂王专属的“迷蝶尘”
,能勾连梦境、篡改记忆。
她指尖攥紧藏在枕下的银蝶骨戒,读心术撞进他翻涌的念头:【再让她梦两回,保管把阳曰旦当灾星避着】。
“王太医有心了。”
她垂下眼睫掩住冷意,接过药碗时故意让指尖擦过他的手腕,骨戒的蓝光瞬间灼得他轻颤。
药汤里飘着的合欢花瓣在她火灵根的微热下蜷成一团,露出底下细小的蜂卵——这哪是安神汤,是蜂王用来加固梦境的“忆蛊引”
。
“臣刚才路过御花园,见阳道君正和侍卫说笑,倒不像有烦心事的样子。”
王丰状似无意地拨弄着药碗里的银勺,“公主却为他愁得夜不能寐,倒显得不值当了。”
白薇薇舀汤的手顿住,梦里姐妹们的惨叫声突然清晰起来。
王丰趁机往前凑了半步,折扇轻摇带起股异香:“其实天规本就无情,仙凡相恋哪有好下场?公主不如……”
“王太医可知‘噬梦蜂’?”
白薇薇突然抬眼,火灵根的灵力让药碗泛起白雾,蜂卵在雾中显出原形,是只指甲盖大的金蜂,“此蜂以梦境为食,却不知养蜂人是谁?”
王丰的笑僵在脸上,袖中的金粉管硌得手腕生疼。
白薇薇将药碗往案上一搁,骨戒抵住他的咽喉:“昨夜潜入我梦境的,是你吧?还是说……是你背后的蜂王?”
窗外突然掠过道金影,是蜂王的本命蜂在示警。
王丰猛地掀翻案几,药碗碎在地上的瞬间,他已化作道黑烟破窗而逃,只留下句淬毒的冷笑:“你会信的,你总会信的……”
白薇薇盯着地上蠕动的蜂卵,突然想起阳曰旦昨夜塞给她的护身符——那时他指尖缠着绷带,说是练剑时不小心划伤,现在想来,定是察觉蜂王异动,与他交过手了。
帐顶的银铃突然轻响,是阳曰旦留的传讯符在动。
符纸上只有三个字:“信我。”
字迹力透纸背,边角还沾着点暗红,像谁的血。
白薇薇将符纸按在胸口,火灵根悄悄护住那几颗未死的蜂卵——她要留着它们,不是为了自证,是要让蜂王看看,被篡改的梦境锁不住真心,就像天规困不住想奔向彼此的两个人。
只是她没察觉,有颗蜂卵滚到床底,壳上裂开的细纹里,映出张模糊的脸,竟与阳曰旦有七分相似。
白薇薇把阳曰旦送的那支蝶翅簪压在妆奁最底层时,指腹还是忍不住摩挲了三下。
簪子上的银链缠过她的指尖,像他每次牵她手时的力道,不松不紧,却能攥住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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