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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曰旦的伤口在净灵泪的作用下慢慢愈合,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被血浸透的小布包:“差点忘了,给你的。”
布包里是只糖做的粉蝶,翅膀上沾着他的血,却依旧栩栩如生。
“昨天本来想送你的,结果被蜂群缠住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可能化了点,你别嫌弃。”
白薇薇捏着那只糖蝶,突然笑出声,眼泪却掉得更凶了。
“不嫌弃。”
她说,“就算化了,也是我的。”
阳光越过高墙,照进房间,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阳曰旦看着她笑中带泪的样子,突然觉得,所有的疼都值了。
至于蜂王留下的那些阴谋诡计,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毕竟,只要他们信彼此,就没人能再离间他们。
小娴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悄悄对着天边的晨光比了个耶。
远处,周姑娘正提着食盒走来,里面是她亲手做的解毒汤——她这位表哥,为了心上人,可真是拼了命了。
而那只裂开的玉镯旁,几粒噬心卵早已被阳光晒成了粉末,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晨光爬上窗棂时,白薇薇正用指尖轻轻抚过阳曰旦背上愈合的伤口。
那处皮肤光滑得像从未受过伤,只有凑近了,才能看见一道极淡的银线,像谁用月光绣了道疤。
“还疼吗?”
她问,声音轻得像羽毛。
阳曰旦趴在枕上,侧头看她,眼里的笑意漫出来:“你吹口气就不疼了。”
她被逗笑,低头在那道银线上轻轻吹了口气,温热的气流拂过,阳曰旦却突然绷紧了脊背,喉间溢出声低低的闷哼。
不是疼,是别的什么,像被羽毛搔过心尖。
小娴端着药碗进来时,正撞见这幕,手里的托盘晃了晃,药汁溅出几滴在描金的托盘沿上。
她慌忙低下头:“公主,药熬好了。”
白薇薇接过药碗,鼻尖萦绕着苦涩的药香,却在触到碗沿的瞬间,指尖顿了顿。
碗底沉着枚极小的蜂针,针尖泛着幽蓝,不是蜂王那只毒蜂的,倒像是……某种更纤细的蜂类留下的。
她不动声色地用指尖盖住蜂针,将药汁递到阳曰旦唇边:“趁热喝。”
阳曰旦仰头饮尽,舌尖卷过碗沿时,似乎察觉到什么,抬眼看向她,眼神里多了丝探究。
白薇薇避开他的目光,转身去洗药碗,水流哗哗作响,掩去了她指尖捏碎蜂针的轻响。
蜂针碎成粉末,混在水里流走,可那幽蓝的光,却像落进了她眼底,怎么也擦不掉。
三日后,周姑娘来辞行。
她站在院门口,一身月白裙衫,手里攥着支玉簪,正是那日阳曰旦替她别在鬓边的那支。
“表哥让我把这个还给你。”
她把玉簪递给白薇薇,脸上的笑淡淡的,“他说,不该让不相干的人戴着你的东西。”
白薇薇接过玉簪,指尖触到簪头的珍珠,冰凉。
那珍珠上还沾着点极细的金粉,不是凡间的胭脂,倒像是……蝶谷特产的“幻蝶粉”
,能让幻术更逼真的那种。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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