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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午膳时分,此刻的勤政殿已经开始忙碌,戴铮在门前忙着调配宫人取膳、安置,见着她便笑起来:“奴才给桑淑仪请安。
您快进去吧,陛下吩咐过不用通传。”
灼热的日光从进入勤政殿的那一刻被冷气消融,一入内,鼻尖便萦着茶香、墨香。
正殿内的鎏金龙纹双耳香炉还燃着陛下独用的龙涎香,此刻如云似雾的细白烟丝正缓缓沉落,熏得一室风雅,闻着令人心安。
桑青筠特意在门前站了一会儿,等消去一身暑气才缓缓入内。
她脚步放得轻缓,隔着层珠帘,隐隐约约能瞧见陛下仍在御案前批折子。
沉木案,白玉瓶,一支荷花含羞绽放。
他不上朝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穿着常服,月牙白绣暗纹的华贵锦袍,将他衬得无双风雅。
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陛下的一副好皮囊和满腹的才学应当和外头那些撩人心弦的翩翩贵公子没什么区别。
桑青筠虽然没见过比他更清隽好看的男人,却也觉得与这般男子耳鬓厮磨不算亏。
何况他能带给她想要的一切。
这般想想,她垂眸看向小臂上已经被丝带绑起来的伤口,将衣袖再次拢了拢。
她挑开珠帘走进去,却没行礼,反而直接半躺在了花窗下摆着的一张贵妃榻上,手中还捞了本棋谱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
桑青筠规矩惯了,这般举动可不寻常。
谢言珩搁笔抬眼淡淡地看向她,只觉得她这会儿的模样有些好笑。
他没急着起身,反而好整以暇地往身后的软椅上靠:“今儿第一天去给皇后请安,谁惹你了?”
桑青筠背对着他不说话,谢言珩就更觉得有意思,食指点了点扶手,发出“笃笃”
的轻响:“恃才持娇。”
“朕倒不觉,你还有这么大气性。”
桑青筠的肩头轻微一颤,起身跪在了塌前,轻声说:“陛下若只喜欢嫔妾做奴婢时的模样,嫔妾随时都能变回去。”
她的声音破碎清婉,听着叫人觉得可怜:“嫔妾以为,陛下对嫔妾这样好……”
话只说了一半便哽咽在了喉间,桑青筠低头落泪,不愿让自己脆弱的一面给他看见。
可她眼中簌簌落下的眼泪却不会骗人,谢言珩嗓音顿时冷了几分:“桑青筠。”
他原本想说,“朕不准你胡说。”
可话到嘴边又成了:“朕方才唬你的。”
谢言珩起身走到桑青筠跟前伸出一只手,可她偏不接,赌气似的偏头到另一边去。
他又叫她:“桑青筠。”
“怎么就这么娇气了?”
谢言珩很爱叫她的大名,有一种剥竹剖白的自然之感,似山间翠竹,又似竹叶上的露珠,格外与世无争,清冽动人。
就如她这个人一般,初见只觉得有距离感,仿佛万事不入眼,可靠近以后才知随心而行的热烈。
他径直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到底怎么了?”
桑青筠惊呼一声,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只能紧紧圈住谢言珩的脖颈,可这么大的动作又让伤口渗出血来,痛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谢言珩敏锐地察觉出不对,把她重新搁在贵妃榻上,果然一眼看到水绿色的袖子上渗出了血迹。
后宫每每进新人,嫔妃们总是不高兴,桑青筠从前是女官,以她的身份入宫,自然更被人针对。
这些谢言珩早有预料,也是因此,他特意给足她恩典,大张旗鼓的整修昭阳宫,封过高的位分。
如此种种,除了是对她好以外,也是为了让后宫诸人知道,他摆明了是看重她。
不曾想短短半日,她竟受了伤回来。
谢言珩语气冷了几分:“谁给你委屈受了?”
一直没说话的桑青筠终于有了松动,她紧紧抱住谢言珩,也不管自己的伤口如何,只是轻声问:“陛下,出身低微便是错吗?”
“嫔妾那晚是不是做错了,其实嫔妾能在御前做女官就应该心满意足,根本就没资格肖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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