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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攥住谢言珩的衣角,说话的时候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可后宫心慕陛下之人这么多,也有不少出身民间的嫔妃,为什么别人都行,只有嫔妾不行?”
“嫔妾从前从未想过要贪恋宫里的荣华富贵,更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逾矩。
在宫中为奴为婢这么多年,嫔妾何曾做过一件错事,误过一次差事。”
桑青筠的声音越来越小,从一开始的委屈激动,到最后变得又轻又淡,满是失落:“……嫔妾只是想如她们一般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您身边。”
在御前三年以来,桑青筠每日说的话屈指可数,安静得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今日说的话能超过以前好几天的量了。
谢言珩的印象里,她总是不声不响也不争不抢,说的最多话是“奴婢有罪”
,“奴婢明白”
,“奴婢给陛下请安”
。
御前女官好几人,其余人的性子都不像她。
是人总有私心,其余人也有,可她太过谨慎,也太过周全,好像天生就该是做女官的料。
他总想着,如桑青筠这般的人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她到底喜欢什么?
若这世间真有这般出尘脱俗的女人,不喜荣华、不喜权势、不喜金银,那她不该是人,该是天上的仙子。
也是那晚她哭着来求他的恩典,求他指派一位太医,事后知道原委后他才发觉,她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
原来她有情绪,也有在意的东西。
桑青筠是极重情谊的人,为了一段半路而来的父女情都能在御前抛弃一切忍气吞声三年。
可见她怎会没有情绪,分明是藏起来了。
就像今日,谢言珩第一次知道她也会赌气,也会委屈,也会在他跟前小小的僭越。
说到底无非是一个情字,是因为她心中有他。
谢言珩牵着她的手坐到桌子上去,命御前的人取药过来给她包扎,他不会一一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谁给你气受了?”
桑青筠垂眸,任由眼泪落在跟前的圆桌上:“贵妃,妍容华,徐常在。”
“贵妃说嫔妾有罪,说嫔妾不知检点、不知安分,妍容华和徐常在说话也不客气。”
谢言珩微微皱起眉头,声音冷了几分:“伤是怎么来的。”
御前随行的医女将绑着伤口的丝帕揭开,露出一条不短的细长型伤口,正往外渗出细小的血珠。
桑青筠轻声说:“是嫔妾自己不慎划到的。”
“钟灵宫的树许久无人修剪了,这算是意外。”
后宫的事谢言珩一向不怎么理会,却也知道后宫人数虽不多,许多宫殿都只住了一两人,那也是日日都有人打扫的。
钟灵宫地处偏僻不假,但无论如何都是宫中地界,不至于荒凉至此。
看着谢言珩的神色,桑青筠温声说:“陛下不信是不是?”
“嫔妾今日帮着黎充衣整顿了钟灵宫的风气,想来这会儿已经能入眼了。
只是您有所不知,宫里的风气向来如此,不得宠的嫔妃总是任人欺凌。”
“黎充衣本就出身民间不得人心,底下的人伺候她也不够尽心,加上这两日她腿伤未愈,那些奴才们又对始作俑者听之任之,这才更加放纵。”
“恃强凌弱是宫中人人都会的事,嫔妾今日不过是误伤罢了。”
桑青筠面不改色的把自己的伤势和钟灵宫的奴仆放肆一事都推到了徐常在身上,她原本就作恶多端,如此也不算冤枉。
谢言珩淡声问:“始作俑者?”
桑青筠看着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心有余悸地捂住:“听黎充衣说,正是徐常在。”
提起徐常在,这么长时间不见,其实谢言珩已经不太记得她是谁。
只隐隐约约有些印象,知道她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入宫不久便生出了不止一件事端。
看着谢言珩的神色,桑青筠及时添了句:“她以前可是您的贵人,上个月在佛堂责罚无罪宫女被降为常在,您忘了?”
后宫的女人多了,是非就跟着多起来,谢言珩平日处理朝政已经千头万绪,自不会把些细枝末节放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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