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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宿大吃一惊,愕然道:“出兵?能行么?裴初又怎会不防着我们?”
“这便要看我们抓不抓得住时机了。”
江一望瞟一眼沉默不语的李烬之道,“五弟同七妹的婚事定在四月初七,在此前后裴初绝料不到咱们会出兵,他要调动融洲人事,也必是趁着这段时间,我们便可钻了这个空子,偏偏就在这时打他个措手不及。”
王宿微微一怔,蹙眉道:“这时机固然是好,可婚事也不得不办,咱们几个都抽不开身,大哥打算派谁领兵出征?”
江一望向后靠在椅背上,轻叩着桌面道:“融洲接壤释卢,若为咱们所占,则裴初的马匹来路便就此断了。
反之,若此战失利,裴初或许便能趁势收回当门关,那咱们与释卢的联络便又断了。
这是场大仗,非同小可,稳妥起见,自然还是要五弟亲去一趟。”
王宿大觉惊异,不知江一望打的是何算盘,讶然道:“五哥如何去得了?最不能去的便是他了。”
“正因最不可能,裴初才能最无防备。”
江一望似笑非笑地望着李烬之,“待七妹同裴节一上路,五弟便可率精锐在后头跟着,等裴节回到融洲,裴初那里生出反应,便可伺机而动了。
至于婚事,原不过是做给卫昭看的,随便找个无相师顶替便是。”
王宿一时愣住,怔怔地望着他说不出话来,良久方干涩地问道:“那往事要怎么办?她到底算同谁成了亲?何况如此利用裴节,叫她如何接受?”
江一望双眼微眯道:“她如今是容府的人,与裴节立场相对,今日放了他,日后也难免沙场相遇,这一点,她早晚也要接受。
只是此事的确暂时不宜让她知晓,以免漏给裴节知道。”
王宿越听越怒,霍地站起,咬牙道:“大哥你怎可如此,咱们今日得以西联释卢、东结朝廷,可说完全是她之功,你如今竟连她的婚事也要盘算,你真就不怕她一走了之?她也并不是非要寄身容府不可!”
江一望面色深沉,嘴角轻勾道:“我是否苛待功臣之人,你难道不清楚?只是阿宿,你说七妹当日为何要随你们下山?”
王宿一愣,未及回答,已听他接着说道:“因为她不甘心。
她手中之剑,是鲜血磨砺出来,若就此收于匣中,只怕要夜夜悲鸣。
她既然不曾死在释奴营,那便注定要纵横天下,而放眼如今,朝廷势颓,不必多说,裴初是兴军余脉,她也绝无可能投靠,因此她要的只有我们能给,我们同她,原是互取所需、相得益彰,只是她眼下恐怕还不明白这一点。
她身上的包袱若不放下,只怕一生都要受其所累,我如此相迫,便是要她看清楚,她想要的究竟是于前尘恩怨纠缠不休,还是凌云展翅、直上九天!”
王宿一时失语,几次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砰”
一声闷闷坐回椅中,望向一言不发的李烬之道:“五哥你怎的说?”
李烬之低垂着眼,看不出情绪,半晌方开口道:“此事非不可行,只是不能瞒着七妹。”
江一望闻言微一挑眉道:“哦?你认为让七妹知道了,此计还能成事?”
“她迟早也要知道,若是今天她不能同意,日后闹起来只怕更厉害,当真逼走了她,于谁都不好。”
李烬之抬起头看着江一望,沉声道,“何况她已是我们自家人,今后也是要与我们并肩而战,同生共死的,我以为不应有所欺瞒。”
“不应欺瞒?”
江一望饶有深意地微微一笑,“这倒不似你的作风啊。”
李烬之肃容道:“大哥,她面上虽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上,骨子里终究还是重情意的人,咱们坦诚以待,她也自不会相负,着实不必使什么手段。”
王宿忍不住插道:“我看根本便不应打什么出兵的主意,眼下火火氏的马还没到,咱们此时出手也未必就是最佳时机,还不如多等等,何必急于一时。”
“像这样的机会,不是时时都有的。”
李烬之道,“咱们的实力不及裴初,想要逆转情势,便只能出奇制胜。
这次若不能拿下融洲,确实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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